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狈。
可他就是没移开眼。
他那天本来想做什么来着?
是想来景家毁约退婚的。
他这种卑鄙无耻满嘴没个实话的生意人,最不在意的就是情谊,自然更不可能娶一个给他带不来半分利益的女人。
她好像察觉了灼热的目光,转身。
春风激荡,满园不属于她的玫瑰翩然摇动,将她包围在中央,与裙摆交缠不止。
什么也没有。
大概是她想多了。
自然没看见在她转身前一秒消失在拐角尽头的衣摆——
稍显落荒而逃意味,春风撩动下永不落幕快了一拍的心跳。
他忘了那时的心跳。
明明运动会上看见她的背影,他记得那么清楚。
清楚到午夜梦回还会记得当时跳了几下,跳了几秒。
可它再次出现时,却被他忽视了。
不对,不是忽视,是他不敢承认。
不承认他会对一个连路都走不好,只知道摆弄浇花的小聋子产生一种说不出口的情愫。
现在他终于有机会说了,面对她好好地问,他可以好好地说。
“是因为。”
可为什么,她笑着,他却感受不到半分轻松,那个他日盼夜盼,盼了许久许久的笑容,此刻显得如此刺眼与滑稽。
“我好爱你。”
断了线的泪珠从眼眶中飞出。
她沉默无声地笑,眼中没有丝毫触动,只是轻轻舒了口气,有种释然的轻松。
她说:“那就好。”
挪开眼,重新看向窗外,气球不见了。
只有一棵棵整齐划一种在大路两旁未来几十年可能都不会挪动的绿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永远远。
那就很好,岁聿。
这个回答,就很好。
那就这四个字吧,用这四个字放过彼此,用这四个字给他一个靠过来的机会,也给她一个走下去的机会。
否则,他和她真的都精疲力尽,走不动了啊。
回到熟悉的地方,她变了又好像没变。
依旧每天做着自己的事情,时不时和他搭话,买了很多画板与颜料,最近又爱上了绘画,躲在家里让岁日日当她的专属模特。
当然,偶尔也会看着窗台养起来的小雏菊走神,一走就是一上午。
她会忽略站在别墅门口的金秘书,假装没看见不远处一直等她回首的王业平,时不时试图进来找麻烦的景寻昭。
前几天巴特催她为什么还不回家。
她愣了很久,久到巴特在电话那边大声喊了她的名字好几声才回过神,哑声:“快了,快了。”
然后又把岁聿送给她的一堆不知道哪个国家的礼物打包寄回乌鲁,特地选择先中转到平海市以外的一个地方,再发到乌鲁,不厌其烦地用着自欺欺人的小把戏。
这份平静直到这天中午被打破。
她正躺在客厅前两天金秘书出差买来的摇椅上睡午觉,毛毯搭在身上,岁日日趴在她的怀里,把她压的梦中被水鬼缠住挣扎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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