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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
听话仰头,出来后手自然地搭在她肩上,哼着:“啊,好疼啊!”
与其说是她扶着他,不如说这人整个把她揽在怀里,明明仰头的人是他,结果越走越看不清前路的人变成她。
尤其是他那个蹭了不少血的手结结实实搂在她白衣服上,余光看见新衣服上有为晃眼的大血手印两眼一黑。
而且,流鼻血到底哪里痛了?
短短几步路他怎么做到哼唧了十遍的?
金秘书在小院等候,看见二位时吓得差点坐地上,脑海中瞬间浮现各种法治新闻报道的有关“夫妻大打出手”“二十八刀,刀刀不致命”“妻子谋杀案”等一系列案件,以及自己这个目击者到底是原地晕倒好一些还是稍作挣扎再晕倒好一些。
直到景昭喘着粗气朝他招手求助:“金秘书,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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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在无端的恐慌猜测中清醒过来,忙上前从她手中接过人。
景昭感激地看了一眼,指向屋子:“我去找药箱,你带他去洗脸。”
走之前还特别嘱咐:“拿凉水拍拍额头。”
以刚刚岁聿的行为,还真不一定知道这些。
金秘书如负重担般点点头,在她转身跑进去后眼神坚定地准备扛着身边这位“病弱”的少爷进去。
然后被无情推开。
岁聿抬腕擦了擦已经有渐停趋势的鼻血,另一只手颇为嫌弃地朝他摆摆手:“别这么恶心。”
金秘书:“……”
不是,这怎么和刚才的人哪里不太一样。
既然得到明确的指令,他当然不敢造次,跟着大摇大摆的人一块儿进去,在门口时谨慎停下,等候他的反应。
果不其然,岁聿斜了他一眼,金尊玉口:“进来。”
不进来岂不是显得太假。
金秘书笑着进来。
对岁聿那些成年人眼中一眼就看透的心思表示不理解但支持。
洗的干干净净,塞了两团纸巾,觉得有点儿丑,还是选择只塞一边,降低对颜值的伤害。
出来看见同样血腥兮兮的女人正拿着两盒药看背后说明书来回比较,见他出来没什么太大情绪波动,把绿色盒子递给他:“可能是上火了,吃这个吧。”
他接过来,因为没及时制止而流太多血造成生理性苍白的脸又沾了可怜兮兮的红晕,低头摸着药盒,嚅嗫道:“……景昭,从小到大我是第一次流鼻血。”
金秘书很有职业素养地在一旁点头。
毕竟平时动不动都是断胳膊断腿,确实没上过火。
“上火,是因为我看到你和他走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所以才生气着急的……”
说着说着带了哭腔。
金秘书依旧很有职业素养地在一旁点头。
小岁总脾气大人尽皆知,当时确实着急地安排了三十几个人堵在商场各个门前,一旦在监控中发现两人出现“私奔”的意图,立刻打断男方的腿——这辈子都站不起为止。
眼泪落在盒子上,倒是清脆。
“你还是第一个给我这种药这么关心我的人,我真的离不开你景昭。”
恕金秘书这一点不敢苟同。
平时岁聿别说大伤,就连写字他都特地准备不磨手的笔,感个冒心情不好,他就差去研究所抢权威医师来看了,论关心谁能比他尽职尽责?
至于这盒药。
这种药店三十块钱一盒的去火药要是平时他递给岁聿会被以“你难道想用劣质制药商做出来的劣质药残害我的胃并且伤害我的精神吗”刻薄尖酸的话堵回去。
甚至上升到质疑是他想早点儿退休而谋害他的地步。
所以说人不能和人相比,不然容易心梗。
还好他已经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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