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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他没阻拦巴特一家的离开。
好歹是岁氏小夫人, 景家千金, 媒体造势轰轰烈烈,但因忌惮岁家并没有敢持续跟进,只能通过各种手段找圈内人打听。
葬礼那天, 远在美国的岁氏父母也落地平海,秉持一切从简原则,除了和岁氏亲密来往的几户大姓, 其他人都未受邀。
要问为什么没有景家那边的好友?
因为听说这位小夫人在平海市没有朋友。
所以死后除了丈夫的朋友,无人悼念。
葬礼草率简单的和她结婚那天一般无二,只在他人心中掀起风波, 于她, 和往日的每一天都没什么不同。
不过即便是这样,媒体还是挖掘到两件引人注意的物料:
一是, 葬礼那天, 她生前住的小院里放满了小雏菊和向日葵, 在这个季节平海市是很难买到这两种花, 那不是白事花——
是这位24岁的小夫人最喜欢的花。
二是,葬礼那天, 岁聿没出现。
不免引起众多猜测,不过舆论大都一边倒向,小岁总和这位小夫人本就是联姻,小岁总多次在公开平台表达过对这位小夫人并无情感,现在人死了,就算难过,和他们这些旁人的角度也并无不同。
她的一生,在平海市并未留下痕迹,以至那栋别墅里属于她的东西大多搬走后,连仅剩的气息也几近消逝。
不喜欢拍照,因此除了公式照和毕业照没留下回忆。
不喜欢社交,因此除了M站留下的几十个不出声的手语视频,没有任何社交账号。
不喜欢旅行,因此除了平海,她的十年出了平海就再也没有踪影。
以至哪怕是她死的那天,媒体也选择造势岁家,而不是她。
像她这样的人,只怕不出三个月,就要在所有人心里忘的干干净净了。
她的死,不会带来一点儿波动。
正如大家所料,举办完葬礼不久,小岁总就出现在大众视线面前。
过膝黑色西装外套,胸前别着一朵丧事白花,气宇轩昂地迈进会议厅,完全看不出悲伤之意,尤其眉眼间的冷淡依旧。
本以为至少装一下,没想到反而变本加厉,原本属于旁家的投标项目,被这个强盗的雷厉手段一举拿下。
平海商圈松掉的弦再度绷紧。
从法国飞回来已是一个月后。
金秘书捏了捏眉心,高强度的工作行程纵然是他也有点儿遭不住,眼下乌青一天比一天重,连着许多天都不得不吃些安神药,即便这样,手上的动作不曾停,键盘声在保姆车里啪哩啪哩的响:“安培药业已经抛出橄榄枝,但这个橄榄枝并非只朝我们一家,毕竟岁氏不是药业集团,现在更偏向于上京的……”
他顿了一下,余光瞥见男人出神地看向窗外,似乎没有听他说话。
按下“。”,把电脑合上。
自从葬礼之后,岁聿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哪怕是杜明君还在葬礼上哭湿了一包纸,这人愣是连到场都没到场。
冷漠得几乎不近人情。
外界闹得沸沸扬扬,恐怕也就金秘书知道岁总和传闻中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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