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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只知道他是放假才来平海市玩的,后来在金秘书那听说,董思阳已经休学一年了,原因是把学校实验室点了,董家耗费许多力气才把他保释出来。
犹豫了一下,生疏地抬手在他黄头发上摸了摸,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像个大人:“毕竟还小,以后有无限可能。”
打开她的手,厌烦站起来,冷着脸开口:“我还有什么可能,最差也不会像你一样,与其管我不如多看看你自己。”
海风席卷着冷冽的空气,悬在半空的手慢慢放下去。
杜明君颤颤嘴角,试图打破尴尬:“你别管他,一个屁都不懂的小孩儿,他的话也别放心上。”
“我知道。”长睫低垂,她默默吃鱼,凉了的烤鱼难免腥气。
杜明君又递给她一串蔬菜,转移话题:“小聋子,你知道为什么这次岁聿要带你回家吗?”
抬头,她胡乱猜测:“因为父母?”
“答对了,你再猜猜他父母为什么着急见你。”
她:“好奇?”
杜明君:“给你个提示,戒指。”
她冥思苦想不得其解。
白元祁在一旁看不下去,叹了口气解释道:“你注意到岁聿的尾戒了吗,那是岁家祖上的,每一任妻子会有对应传下来的婚戒,你那时结婚太突然,岁家没来得及给你,这一趟去主要也是因为这个。”
杜明君:“婚戒一旦带上就会把你写进族谱,到时候你就是岁家真正的人了,开不开心?”
开心吗?
她连笑都觉得累,岁聿没和她说过这些事,说不定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戴上这枚戒指。
不过“景昭”和“景寻昭”之间也就差了一个字,到时候改也方便,她倒是可以帮她暂时收下。
“岁哥!”杜明君挥手,举着烤鱼。
她坐直身子,假装镇定地吃着手里的东西,耳边的脚步声愈加清晰,余光看见一抹白色坐到身边。
海风,是咸腥的。
可他身上,是一种很好闻的味道。
一种只要靠近,她的嗅觉神经会比她的大脑更快反应过来这是谁。
只需要一点点气息就足以将内心搅动的乱七八糟,明明刚刚还新鲜的蔬菜现在也味同嚼蜡。
轻轻瞥了一眼她,就像是故意忽略他一般,连头也不曾抬。
杜明君没发现两人之间的端倪,一边烤鱿鱼一边大咧咧开口:“刚刚还说起你冲浪事迹,我记得你那年冲浪好像是为了一个事儿,因为什么来着?”
白元祁隐隐觉得要坏事,忙打断:“你要是很闲不如去开蚌珠。”
鱿鱼刚好烤好,椒香气味汹涌滚来,他眼前顿时一亮,感激地看向白元祁:“我想起来了,是为了给景寻昭赢下那串珍珠项链!”
“……”
“……”
“……”
两串烤鱿鱼递过来。
景昭颤了颤睫毛,轻轻呼了口气,起身:“我讨厌吃鱿鱼。”
另外一个人抿了抿唇,冷言冷语跟了句:“你烤的真恶.心。”
杜明君:?
白元祁默默扶额:“……怪我。”
她也不是非要离场,刚刚吃的东西有点多,本就晕船,回舱后吐了个天昏地暗,后面只想躺在床上哪也不去。
半夜,船暂时靠岸过检,会停两三个小时,这才感觉好受一些。
景寻昭拉着景母下船买东西。
她正无聊地看着手机,一条意想不到的信息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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