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馊主意,是唐止想出来的,输一局,便贴一张,美其名曰是稍作惩罚。至于他这样提议的目的,以及背后有谁指使,就是天知道了。

也不知他开口时,有没有料想过会是如今这种情形。

她在唐止焦急又同情的目光中,慢悠悠地拈起又一张纸条,対着那副黄金假面端详片刻,才下手贴上去。

还要笑眯眯摇头,“哎呀,险些就找不着空地儿了。”

于是便眼瞧着,那面具底下露出的薄唇,轻轻抿了抿,仿佛委屈,又说不出来。

原本庄严又冷酷的面具,被贴得花花绿绿,看起来别提多诡异了。

唐止终于忍不住,忙着拉她,“少主少主,你别光盯着他一个人点呀,你也点点我。”

“你是不是当我傻?”

“啊?”

“你打得好,他打得烂,我干什么要想不开?”

“这……”

“牌桌上不分大小,愿赌服输啊。”她伸手洗牌,“要是输不起的,赶紧跑,我就当没看见。”

神官坐在她対面,顶着满脸的彩纸条,巍然不动,一副要打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这房子天井有水,极漂亮雅致,唯独一点不好,就是入夜之后,一楼太凉了些。尽管此刻关着门窗,寒气仍旧能从门缝里透进来。

这人虽裹着狐狸毛斗篷,还是几度以袖掩口,肩头微微起伏,只是在强忍。

黎江雪终于叹了口气,嘀咕了一声:“神官打牌,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要是输急了眼,有些人要不要跑回去告状啊?”

说罢,假装眼花,故意打错一张。

唐止立马揪住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手里的牌一通狂甩,跳起来高喊:“少主输了!少主输了!你也有今天,可不许躲!”

一边喊,一边摸出纸条,就往她脑门上拍。

只是手伸到面前,被黎江雪一把捉住手腕。

“你干什么?”他噘着嘴,“轮到你了,不能耍赖的!”

黎江雪不顾他挣扎,将他的手拽下来,掰开。掌心一张黄纸,上面的符文繁复,一目了然。

“少,少主……”面前人声音都矮了几头,忐忑不安。

她只笑笑,“年纪不大,眼神不好。下回看准点,可别拿着昏睡符往人身上贴,要不然,可没人陪你玩牌了。”

说着,扫一眼桌边不动如钟,仿佛此事与他无关的人。

“走了走了,不打了,我要睡了。”

不料,刚走出没几步,却只觉得后颈猛地一疼,眼冒金星。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瞬,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刚才対他,还是太客气了。

……

黎江雪醒来时,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她坐起来,扒着窗户看了看,外面是白天,太阳已经西斜。

她竟然睡了将近一天一夜。

这一击,下手未免也太狠了些。

她动了动脖子。除了后颈还有些迟钝,身体的其余地方,皆无异样,并没有发生……先前在暗室里的那种事情。

全身舒适通泰,灵气运行顺畅,令人神清气爽。

应当是有人趁她昏迷的时候,用灵力替她推行过经脉。

她忍不住捏着眉心,长叹了一声。知道月圆之夜必不太平,她一早就做足了准备,千防万防,没想到别人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

虽然至今也不知道,他此举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就不肯选用另一种手段呢?明明那一种,対他自己的损害更小,她也……又不是没得商量。

她心往上一提,也顾不上骂他,急急忙忙地出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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