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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有些慌乱地对丹尼斯说道:“丹尼斯你早点休息,晚安。”
不等丹尼斯说晚安,张嘉愿转身几乎同手同脚地回到卧室里。
周末的时候,几个关系比较好的中国留学生约张嘉愿到室内体育馆一起打篮球,张嘉愿本身就是个喜欢运动的人,正好这段时间没有打球也有些手痒,爽快赴约,酣畅淋漓地打了一下午的篮球。
大概打球的时候流了很多汗,加上今天风又大回去的路上脖子里灌了些冷风,还没走到家张嘉愿便感觉有些头重脚轻。
回家后张嘉愿找出体温计,窝在沙发上一量——三十八度整。
原本只是觉得头有一些疼,量过体温以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张嘉愿觉得自己浑身都难受。
尽管室内的温度很高,但他还是冷得发抖,张嘉愿从药箱里找了几片药看了下没过期仰头一口咽了下去。
喝完后他端着一杯水回到卧室床上躺着。
张嘉愿已经好几年没生过病了,他从小就被外公带着在公园里锻炼,在国内的时候也喜欢打球和一些户外运动,倒是来了莫斯科之后因为天气寒冷和陌生的缘故很少运动。
他躺倒床上后,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大概是因为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加上生病的缘故,张嘉愿心底升起一股悲凉,他想起小学时永远都等不来的父母,又想起因为要来俄罗斯留学外婆外公的不舍和担忧,最后又想到刚刚在篮球馆他们几个中国人被一个没素质的俄罗斯人莫名其妙的阴阳怪气。
要不是当时留学生把他拉走了,不然他肯定是要和那个俄罗斯人吵一架的,回来的路上张嘉愿想起对方得意的嘴脸,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张嘉愿想,俄罗斯人真是一点也不友好,他偷偷在心里补充道,但是丹尼斯除外。
脆弱的张嘉愿的脑海里自动循环播放起国内某伤感音乐。
他吸了一下鼻子,眼睛也湿润润的,俄罗斯的冬天实在是太冷太漫长了,就连天上的太阳也很少见到,这边除了小姨也没有亲人和朋友,而小姨结婚了他不好总是过去找她。
他一个原本阳光开朗的性子来这边以后也有些压抑了。 w?a?n?g?阯?F?a?布?页????????ω?ē?n?????????5?????ō?м
没过多久药效发挥作用,张嘉愿还没伤感多久一阵困意袭来,他擦了下鼻子闭上眼睛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他听到了脚步声,似乎有人弯腰在他耳边跟他说话,他微微睁开眼睛,睁眼的瞬间对上了丹尼斯的眼睛,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下一秒一双带着凉气的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张嘉愿被冰得一哆嗦,他下意识地伸手盖在了丹尼斯的手上。
张嘉愿的手因为在*被窝里所以手心很烫,而丹尼斯刚从外面回来,手上的温度很冰,张嘉愿手刚碰上去觉得很舒服,大概是烧糊涂了,张嘉愿竟然做出握住丹尼斯的手为自己降温的举措。
丹尼斯并没有第一时间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他只是皱着眉看着张嘉愿道:“嘉愿,你发烧了。”
张嘉愿愣怔了一下,烧糊涂的大脑终于清醒过来,他看了一眼丹尼斯的手,面色尴尬地将丹尼斯的手松开。
没等张嘉愿询问,丹尼斯主动开口解释道:“你房门是开着的,我本来想问你晚上要不要出去吃饭,刚一进来就看到你在床上发抖。”
“嘉愿,你发烧了。”丹尼斯又重复了一遍。
“我已经吃过药了。”张嘉愿有气无力地对丹尼斯说道。
也不知道这会儿是不是温度又增高了,吃过药睡的这么一小会,他觉得浑身骨头又酸又疼。
“很难受吗?”丹尼斯看着张嘉愿苍白的脸问道:“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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