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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斯拉夫尤物!
“哇什么?”
“没什么,之前还以为是欧美那边。”
陈乐酩听到他朝自己走过来,应该是换完了,就转回头,看到他顶着一头潮湿凌乱的黑发。
“不吹头发吗?还在下雪呢,别感冒了。”
“不吹了,不爱吹。”
他讨厌吹风机的噪音。
那声音一旦响起来就会把耳朵罩住,除了嗡嗡响之外什么都听不到。
对周围环境失去听觉上的掌控,对守船人来说随时都会送命。
以前都是弟弟追着给他吹,弟弟不在后他就拿毛巾随便抹两把。
“我来给你吹吧!”陈乐酩踊跃举手,“我很爱吹!”
余醉笑了,心想,你何止爱吹头发。
“茶几上有个喇叭。”他说。
“嗯?什么?”
“去找。”
“哦。”陈乐酩转身去看茶几,果然找到个立麦,轻轻一按,就听汪阳问:“怎么了二哥?”
余醉说:“拿个吹风机上来。”
陈乐酩搔掻耳朵,觉得心里麻麻的。
吹风机很快送到。
门一响,他迫不及待地跑去拿,回来看到余醉已经坐好等着自己。
白色V领毛衣,灰色家居裤,懒洋洋地陷进沙发里,闭着眼假寐的样子莫名有些乖巧。
陈乐酩感觉自己要给一只温驯的大野兽吹毛。
“你往外坐一点啊。”
他坐得太靠里,沙发又宽,陈乐酩伸长手臂都够不到他的脑袋。
余醉就不动,说肩膀疼。
陈乐酩听不出真假,想了想,抬起一边膝盖,跪在他岔开的双褪间的空隙里,另一边膝盖跨过去,跪在他褪边的沙发上。
这样半悬空骑着对方一条大褪的姿势,让他浑身一僵,脑海里飞速闪过许多画面。
“怎么了?”
余醉撩起眼皮,看着他。
陈乐酩恍惚地眨眨眼睛,像找不到巢穴的鸟一般:“没怎么,就是觉得,这个姿势好熟悉……”
吹风机响起来,嗡嗡的噪音将两人包进一只密不透风的茧里。
楼下传来几声狗叫,有喝醉酒的客人在后巷呛声,拖拉机的轰鸣震亮了几盏路灯。
余醉的脸陷在灰蓝色的光晕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死死盯着身上的弟弟。
他想:你当然熟悉,这是你最喜欢的姿势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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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两年里,他们亲密的次数屈指可数。
陈乐酩渴望水乳交融,和哥哥肌肤相贴的感觉会让他无比安心和满足。
但余醉对这种事并不热衷,甚至厌恶。
可他又是一个正常男人,因为混血基因,需求还比普通人旺盛一些。
看似冻结的冰面之下是熊熊燃烧的火山,常年压抑的结果就是一个火星丢进去,喷发的岩浆轻易就能将冰面之上每一道缺爱的口子都灌满。
陈乐酩下进牛奶里的十粒小药丸,让他失控了整整三天。
囚禁别人的坏蛋,比被囚禁的人还想逃跑。
但余醉怎么可能让他逃掉。
他从小就教育陈乐酩,做人要有担当。
自己犯下的错自己扛,自己下的药就自己解,自己点的火自己浇。
废弃郊区的二层小楼,没日没夜地传来哭叫,场面一度混乱到淫靡的地步。
陈乐酩就像个闯进疯子家里盗窃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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