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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每一次都选择了木叶。

小枫松开了他，疑惑道：“为什么？”

鼬面露悲伤，无尽的落寞给他蒙上一层面纱，泪沟显得格外浓重。

“我能够明白循环中的我的选择，但是每一次循环的我好像从来都没有站在你们的角度，考虑你们的心情，总是固执地替你们做决定。”

“所以，这一次……”

小枫打断了他，激动道：“所以，这一次你要和我们站在一起吗？”

鼬摇摇头，“不。”

“我们的理念相悖，我不会站在政变的路上，但我这一次也不会站在木叶一头。”

“这一次的我选择放手，让你们去掌握自己的人生。”

小枫皱眉道：“那你呢？”

鼬从忍具包里掏出了一柄苦无，强硬地递给了小枫。

“用这把苦无杀掉我吧。”

小枫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你说什么？”

“虽然你有重来的机会，但是数次循环中的【我】杀了你不少次，你今天可以全部捅回来，我不会反抗。”

小枫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苦无，身体微微颤抖。

她的确是在脑海中想过无数遍捅回去，但是真正到了这一刻，她却害怕了。

要捅也该是捅灭了全族的鼬，捅眼前这个算怎么回事呀！

鼬见小枫愣神，抓着小枫的手，将苦无送进了自己的腹部。

她听见“噗呲”一声，是利器刺入皮肤的声音。

小枫抬头，见到苦无已经没入腹部大半，鲜红的鲜血顺着苦无流到她的手上，而鼬还在使劲，他的嘴角也流出一道血迹。

她怔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是认真的。

鼬看出了小枫的疑惑，他道：“每个【鼬】都是我，你捅我是对的。”

小枫咽了口水，偏过头故作镇静道：“才一下，你可捅了我好多次呢。”

她故意这么说就是想看看鼬的反应。

鼬听后，握住她的手拔出苦无，待苦无全部出来后，稍稍偏了位置又一次狠狠地刺入……刺入后又拔出……又刺入……无限循环。

小枫慌了，“你要把自己捅成筛子吗？”

鼬吐出一口血沫，微笑道：“这是我欠你的。”

小枫看着他这样，眼泪不自觉从眼角滑落。

为什么这个人还笑得出来啊？

她想张嘴问，但全是破碎的呜咽声。

她在哭？为一个刽子手哭？

为什么她会哭？

她曾经恨他恨的牙痒痒，这样的她为什么会哭？

小枫感受着手下的刺入和拔出皮肤的触感，和已经被捅的血肉模糊的腹部，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

“你是傻瓜吗？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为什么可以相信自己是个屠了全族的刽子手啊？”

明明就连老爸都要靠着她右眼的查克拉才能相信她，可面前这个人听了她的话就毫不犹豫的相信了。

鼬还是那副笑得尤其温柔的样子，“因为在那种情况下，的确是我做的出来的事情。”

“非常抱歉，我带给你和族人如此多的痛苦，对，还有族人，那么多条人命都死在了我的刀下。”

这样说着，他又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动作，只是被连续刺入多次，他的手颤抖的已经快连小枫的手都抓不住了。

可偏偏这样的他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嘴角挂着笑，两道眼泪从眼角滑落至下颌。

为什么这个人这么能忍啊？

小枫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道，抽出苦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