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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年轻时大权在握的快感。
而李忌,只会让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衰老。
于是理所当然地,他开始憎恨起了李忌。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李忌反正无所谓,拍拍屁股就走了。李老爷子反倒是发了一通翻天的火。
客厅里所有和李忌有关的照片被他砸了八成,几张幸存的后来都被老管家收了起来,留在外面的寥寥无几,基本都是和别人的合照。
老保姆转了一圈,突地眼睛一亮,“喏,那张。”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张少见的新闻照片。
那应该是某个大学的阶梯教室,投影背景图写着某行业交流会的字样。一身灰蓝色西装的青年站在侧边演讲台前,单手架在台子上,手指虚抵话筒杆。
因为场合正式,李忌将所有的头发都规规整整地梳了上去,用发蜡固定,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深刻优雅眉眼,鼻梁高挺,唇线带笑,这样一个人光是站在那里就当得起意气风发四个字。
基因是很神奇的东西,只要愿意一代一代努力,它是可以被改良的。
在李家人坚持不懈的努力下,这两代长得都还行,至少没有歪瓜裂枣。但像李忌这么出众的,保姆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也奇怪哦,李老爷子这么厌恶这个孙辈,居然会把他发表演讲的照片挂在家里。
保姆目光下意识往画面的另半部分挪了下,然后,她找到了答案。
——这张照片里不仅有李忌,还有李旭昌。
他坐在第一排,紧邻一个叫“徐微与”的学生代表。
保姆不太喜欢李旭昌,这男人她见过好几次,除了嘴花花就是吹大牛,绣花枕头一包草,没点屌用,跟她前夫一模一样。
倒是徐微与……保姆没忍住多看了这个学生代表两眼。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李忌好像是在对徐微与笑。
当时整个阶梯教室坐满了学生和教授,李忌站在台上讲述行业内的最新情况,徐微与坐在台下,眉眼清冷漠然,垂眼随手在笔记上勾着什么。
李忌知道他心思不在自己的演讲上,却觉得他这幅沉默抗拒的样子很可爱,没忍住细细加了不少原演讲稿里没有的内容。
请他来的教授乐见他多讲点,但前一天才看过他演讲稿的徐微与却察觉到了异样,抬头半是可有可无半是疑惑地递了一个眼神。
李忌眼底浮出几分笑意。
他以为他笑得很克制,但事实上在教室侧面的摄影师看来,他就差把窗外春日的阳光倒进眼睛里了。
于是他拍下了这张照片。
时间回到现在,客厅里正在谈论照片的两个保姆当然不知道画面背后的故事。
年长的保姆走过去看了一会,皮笑肉不笑地翘起唇,斜着眼睛看还在大量照片的同事。
“这个小子惨哦,父母都是车祸死的,哎呀,什么车祸,其实就是当初股权分得不公平,几家打起来了,找人把他们做掉的。俩夫妻死后就剩下了他一个,老爷子和几个儿子急着要拿回股权,结果一查,被他们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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