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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心被消磨。
十五分钟后,她鼓足勇气,挂了个不讲价的牌子。
二十分钟后,她气若游丝的取下了牌子,说“成交”。
这就是我们跟八重堂编辑斗智斗勇讲价的故事,没有道德,全是砍价。
听故事的荒泷一斗神情振奋:“那你可以将三根棒棒糖的价谈到一根吗?”
我跟他说潘塔罗涅的“光辉”事迹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减轻阿忍的经济压力替她看一会老大,免得她考完证发现荒泷派已经没了。
事实比我想象得要好,荒泷一斗今日最大的消费只有三根棒棒糖,但他给我出了一个难题,让我去跟小朋友讲价。
“我觉得我的无耻程度应该没有我哥高。”
我如此诚恳的说出众所周知的事实,荒泷一斗但凡能看看我,就知道我有多么诚实,他就是不看,眼睛跟被烫了一样,望天望地看小草都不看我诚恳的双眼。
我扶住了他乱转的头,调整了一下他的视线方向,苦口婆心让他放弃棒棒糖,转头花店的怀抱。
这世界上没有商人会嫌弃自己的顾客多,尤其是没有满客的情况下,我每天爬起来,抱着一束新鲜的花到处走,不是因为我喜欢,是我在做广告。逢人就送一朵,不是我善,是我在扩大顾客群体。
荒泷一斗这么高的好感度,身后面又有这么一大家子,让别人骗不如让我骗。
阿忍考完证,赶了过来,我正在给荒泷一斗规划他们帮派的帮花,她一看我们周围写写画画的那些东西就知道我为了留住荒泷一斗出了多大力气。
一句“辛苦你了”就冒了出来,“老大没出什么岔子吧?”
“没有,我正在努力发展我花店的新顾客,你看,这些就是成果。”
荒泷一斗在旁边帮腔,“对对对,阿忍,你觉得我们帮派的帮花选什么比较好?”
戴着面具的前巫女扶额,“帮花?老大,你记得前几天你钱是怎么没得吗?”
我放下了写写画画的手,用来写写画画的树枝丢到了一边,主打一个会看眼色的背景板。
因为太会看眼色,荒泷派的二把手问一把手致命问题时,我可以岁月静好的看着绯樱树,想着这树可真树啊,这绯樱绣球也挺绣球的。
我的生意是不是告吹了?
没有,人美心善的阿忍不忍见到我的努力白费,第二天一大早就领着她的老大来买花了。
我融入稻妻大抵是算得上好的,托马每一次见我都能看到一些我旧日的影子,不过人长大还是会变的。
那也只是个影子。
蒙德的故友抱着一堆东西,我抱着一堆花,在清晨共走一段路,顺便给自己的青梅竹马送上一支新鲜的还带着晨露的花,希望他一天能有好心情。
他也会送我一些东西,不是自己做的味增汤,就是一些布艺,看时机赠送。
托他的福,神里家的大门我进去的少,但神里家我已经挺熟了,尤其是神里绫人和神里绫华的一些恶趣味。
他说的坦然,我听的坦然。
一个有背后的人授意,一个知道有人授意,也是一种和谐。
社奉行的家政官没有许可,嘴不是一般的严,我有时候陪他走了一刻钟,他嘴里的有用信息一条没有,全是新话题。
如果两个人没有主职的话,我们说不定会走着走着就下海摸鱼掏虾,就地解决午饭的同时,还能来一场摸鱼比拼。
看谁摸到的鱼更多。
裤腿是一定会扎起来的,胜利也一定是我的。
快乐吗?
大抵是会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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