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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不听音的仙家随之感叹了一句:“确实,千年岁月,故人不存,倒只有今日,恍惚有些旧日风光。”
岂止是有旧日风光,还有诈尸的我。也幸好副本里我的死相有个诅咒顶着都不太能看,最后选择的方式也不是入土为安,而是火葬。用一群魔神的力量磨去我的痕迹,再用一把火,让我干干净净的走。
否则,现在都指不定有颇具有实践精神的家伙胆大妄为的去刨我的坟,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诈尸。
「这算不算你吸取了稻妻的教训?」
「这只能说明你的骰运非常离谱。」
「这点我承认。不是骰运离谱,我现在应该在须弥或者纳塔。」
不是骰运离谱,谁家好人会去个地方就会毁灭一个国家。
不是骰运离谱,我怎么要去至冬迂回。
「说来说去,不如直接责怪尼伯龙根吧,他要是没有自带这个诅咒,我指不定什么事都没有。」
「赞同。」
第63章 至冬途中
璃月是一片平静的汪洋,如夜叉们这般的存在,只是汪洋上小小的涟漪,若陀的恶念也不过是稍大些的涟漪。
是看穿真相的智者,还是被狂乱的心绪主宰而刺破迷雾的人,在璃月现在的最高战力选择将我同过去切割的时候,冷静的、疯狂的、哀痛的、喜悦的……都只能投注于一个过去的死者身上。
而不能是活着的我。
爱屋及乌已经他们最危险的举动。
毕竟爱,倘若它讲点道理,那么我一定会是这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毕竟恨,倘若它讲点道理,我也能成为这世界上最愚蠢的人。
毕竟命运,它不讲道理。
归终曾经做过一个集她智慧之大成的造物,但后来人想要得到这些智慧的结晶,就要用智慧去破解她留在造物上的谜题。
钟离,亦即摩拉克斯、岩王帝君,此刻就是锁住了一切的岩锁,他将我视作二人,夜叉们的举动就稳定在了精神不稳定上。
是件好事。
命运替他选择了最好的一个选择。
现今的璃月人,已经从苦难里趟了过来,他们离历史很近,在口口相传和文字典籍上触手可及。他们又离历史很远,从那段历史距今,已经足够璃月人延续很多代。
是新的一代,一些旧日的事,就不要让他们过多的烦心,否则我会走不掉的。
若陀的善恶念没有送我下绝云间,他不稳定,送我的是留云的一个徒弟申鹤。
白发,在绝云间待的过久,有些不通人情世故,一个纯粹的眼似琉璃,神情也似的人。
身上红绳成锁,锁住的是孤辰劫煞、伤人伤己的命格。
依照理水叠山真君说的那些性格,我在绝云间走到了一半被她举起来或者施仙法送我下去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
但我是想得夸张了些,申鹤只是性格淡漠,绝云间的路,她走了一年又一年,带着我下山也是轻轻松松。
那路不长,要是长的话,申鹤跟我的话不会只停留在清心和琉璃袋上。她不是餐风饮露的仙人,但所食之物依旧与常人不同。
我们从绝云间庆云顶下来,走到平地上,我已经抱着一堆清心和琉璃袋,腰间别着一壶清露了。
“你住在哪?”
“嗯?”
“不是住……那么,你修炼的地方会在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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