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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们不将自己的生死当回事,大有死了就死了,我在此期间一睡不醒救不了他们也无所谓的姿态,哪里有危险就直接奔赴一线。摩拉克斯没有命令,他们就遵循着契约的内容,在璃月境内游荡,直直的跟魔神的残留撞上,不死不休。
这叫有分寸?
这叫有心疾。
他们选择了一条邪门的路,用死亡铸成我们之间接触的桥梁,我多救他们一次,我们便多亲近一分,他们的心疾也更重一分。
何必呢?
我在旁人眼中可以说是从未吃过什么苦,魔神战争都没有沾染上我半分,人依旧是相救就救,想做的事也总是能做。
偏偏到他们眼中,若不是摩拉克斯在他们上头压着,他们说不得要来个冒天下之大不韪。引出来一个大祸事的心思没有,折磨自己以命补命的心思倒是大大的有。
这可能就是分寸。
疯成这个模样了也记得自己的职责,记得不波及旁人。
也是道德楷模和道德洼地的区别。
归终知道许多,能与我言不过一半,他们心疾产生缘由的一半,他们分寸的一半。
看着若陀磨损,夜叉疯了的尘之魔神,掐头去尾,告诉我我一件中间的事。
夜叉的心疾发作的诱因。
“他们的心疾彻底显露出来的时刻,与奥赛尔夫妻有关。你以前与那两位魔神的关系,亲近至此?”
“我以为你们清楚,当年我说的邪门事儿指的究竟是什么。”
“自是知晓,是夫妻反目。”她隐没了最关键的一点,轻轻巧巧的,“但合作试图将你从璃月带走时,倒是分外默契,所以,他们成功了。”
在彼时的璃月对我的防护称得上密不透风的时刻,他们成功了。
这实在是不可思议,两位已经被镇封在了孤云阁的魔神,是如何做到突破了封印,又将我带走的。
「是尼伯龙根。」
归终说不可思议,面上没有半点笑意,只说了结果,结果便是夜叉们在这个过程中,无法遮掩那些异状,被摩拉克斯用第二份契约禁锢了些许。是此后我的休息之处,有璃月几位魔神坐镇,不再是只有若陀一人在内,其余人守望相助。是若陀的磨损进一步加重。
我不知道过程如何,反正孤云阁的封印几乎被封死。我知道奥赛尔他们因何而逃出封印,因何而成功。
「为什么哪里都有祂?」
「好问题,我也不知道这位命运,为何要用这种方式提醒你,你不久后就会离开。」
「分明毫无作用。」
「你知道这过程里发生了什么?」
「你被他们藏在了封印之中,险些被一同封印。」
睡着的我没有强大可言,对奥赛尔的桎梏近乎于无,他自是不需要继续仰望我,反而可以将我禁锢,利用璃月加诸给他们的封印,将我永世禁锢,直至灵魂与他们一同湮灭。
我可以不跟他们一起活,但一定要死同衾。
「一群疯子。」
璃月这个副本里,疯子是组团出现的,只是这些人,在稳定时期,亦可以说得上一句脸皮薄。
自始至终,稳定的只有摩拉克斯。
这位的一见钟情这么多年岁,端是滴水不漏,有些情难自控的时期,因为收敛,被归类于友谊。
现在称作情谊。
璃月正是忙的时候,他对我说的需要我劳累些许的话没有作假。
草长莺飞的季节里,我在对着田里的禾苗发呆,摩拉克斯在生死秩序已然巩固的今时,再度收紧了我胡乱救人的范畴,将我的“生死人肉白骨”变作传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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