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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别开脸,只让我窥见他眼尾拖拽出来的一抹红,“你见过人偶有两颗心的?”
好吧,各人有各人的法子。
反正,我人尚在须弥,声名在至冬已经远扬,托了这两位福。
六席少年面貌却是执行官里唯一一位经受了丧妻之痛的执行官,二席看上去毫无人性却在意朋友。
稍微有点敏感度的都查完了,知道这二者是同一个,已经在攒复活进度条了。只有一个真楞的,用了老长一段时间才知道六席的妻子和二席的朋友是同一个人。
散兵简直都被气笑了:“不然呢,我针对博士是我无聊?”
这位真楞的,是他们年轻,刚加入不久的末席,散兵的评价是“武人”。
博士的评价是:“深渊抗性不错,不抗拒对邪眼的开发。”
等这位都清楚了,执行官们大都对我有了印象,个别消息灵通的也知道我尸体失踪的事。
“这意思是我现在出须弥前往其他国家,在执行官眼中都是死而复生?”
“我不关心他人的想法,太无聊。你更不必关心这些,我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解释。”
博士因研究而损毁的切片约有三分之二,而切片制作难度大,材料珍稀,他扔了三分之二,这对一个求知的怪物来说,就是最直观的在意。
此等程度的在意,我活着不是多么令人惊讶的事。
——我压根没在现实里死过才更让人惊讶。
就连这次,他和六席来须弥造神,都是为了窥探命运,方便更好的将我打捞起来。
执行官们相信他的目的,但并不相信其中的细节,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二席来的路上不紧不慢,仿佛在奔赴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实验场所,只有六席,尚在为了自己能否成神触碰命运而焦躁不安。
因为他早就知道我在须弥。
他对朋友不是完全的没有保留,譬如他称为惊喜实则是惊吓的一部分,就在关于我毕业论文的命题上披露了出来。
——关于教令院某个明论派的学弟是他切片的事。
教令院近些年人才辈出,优秀毕业生之后还有后起之秀,有我这个预备毕业的因论派学子,也有一个亲切的明论派学子。
我们都是贤者的得意门生。
又都是须弥上空的两朵疑云。
明论派的学弟看起来跟我身边的博士是两个样子,他亲切平易近人,眼睛里盛着提瓦特的命运与星辰,是穷究星空奥秘的学者。
在教令院,在须弥,他的知名度很高。
“但是学姐从来都看不到我,从来都是。”
倘若用学弟的角度来看我在教令院的求学之路,他完全可以说是为了我而入学教令院的,为了我而存在的。
甚至,这个身份,依照须弥的学术传统,还可以跟我组建学术家庭。
一个干净的,与第二席执行官毫无关联的明论派学者。
一个羞怯的,在明论派的授课中长久的凝视着我,如同凝望失而复得的命运的学弟。
“我理应自得,我是我们中唯一一个等到你的。”
我的表情大抵是已经麻木了,从室内的倒影里,望去只是死一般的平静。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
学弟用雀跃的,完全不博士的语气,说,这世上有七个切片是只为了我的存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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