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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都可以光明正大扇人巴掌了,因为这些蠢货搞出来的一堆烂摊子在我手里,因为将军扶着刀,眼睛里的紫色都在发光。
神子一声“哎呀”,他们的心就七上八下,再叹一声,他们就该发抖了。
稻妻的宫司大人虽说看着离稻妻的权力中心很远,但又确实很近,一切只看她愿不愿意管。
“哎呀,你说,该怎么处理才好?”
她问我,“你觉得,是死还是活?”
我反问:“稻妻现在有人吗?”
她只笑笑不说话。
原本是有人的,还可以说是人才济济,但灾难一过就剩大猫小猫两三只,这些人算是矮个子里挑高个,蠢是蠢了点,好在太蠢了,连坏心都没长全。
用脑袋思考的事他们做了肯定捅娄子,不用脑袋的,倒是能算个人。
能怎么用?
用他们的权势地位背书先开遴选,起个头,然后挑出来至少一个能力合格的代表,做千金买马骨的典范,踹开这百废待兴时还铁板一块的幕府权力制度。
是权力体系的循环没接上,是权力体系的人才库空了,不是整个稻妻没人了。
跟着他们在规则里耗什么,直接砸门开路,我要说服的只有将军的运行逻辑和神子。
神子跟将军说我“能力上佳”,到实况时,这位就只能说让我悠着点儿了,不要过于劳累,说我的身体虽然不老,但并非不死不病。
“有散兵。”
神造物近日都在摸索着菜谱,束着腿、扎起衣袖在海岸边摸鳗鱼、海带。
原本在走出时觉得天高地远,遥遥不可见的稻妻城,此刻又尽在咫尺,可以让他在捉到新鲜的菜时,还能注意到地脉的流动,有异常了及时汇报。
神之眼又能让他沿途采一些绯樱绣球,做绯樱饼。
神子自是知道的。
神社里的绯樱绣球刚刚生成,就有他的身影,如尚在鸣神大社之时一般,清理屋顶,采摘绯樱绣球,偶尔会捎带一些鸣草。
我的生活起居都是散兵在照顾,什么忘记吃饭和晚睡了一会,都会看到他的身影。
吃饭抽不开手,就一勺一勺喂。
有工作拖住我休息,他便尝试着接手,或是利用他与生俱来的身份来施压。
神造物,回到神身边的神造物,天然的具有威权。
我的身体问题解决了,在要命还是要权的选择中,稻妻的遴选也开了,那么顺利吗?
不顺利。
全区域范围的捕捞,只捞上来一条可堪一用的鱼。
能顽固成这样的权力体系,自然而然的会伴随着某种资源的难以流通,而现在的稻妻,是知识。
意思是我想要捞出来能让我撂挑子不干的鱼,我得先给他们补课,让他们的生存经验可以变成被记录的文字。
所以,我不干了。
我给神子和将军留下了一封稻妻问题总结书,连夜带着散兵跑路了,其意之坚决,那是散兵连金饰都丢下了,还换上了一身方便行动的衣服。
月夜静谧,而我们私奔。
走到影向山的路我们用了三年,从稻妻城跑到踏鞴砂,我们只用了几天,然后我们撞到了人。
手拉着手向着不可知未来奔去的神造物和人撞到了刚刚抵达踏鞴砂的枫丹人埃舍尔。
人仰马翻。
一如命运落地的声音。
这个长着胡子看起来不年轻的枫丹人大抵是个重要人物,骰子滚动了几次,才让我
们的初遇如此的狼狈。
命运将我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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