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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起反作用。)
打牌是为了放松双方的精神(他也真的挺喜欢打牌。)
我现在就像是出考题所以不能与外界有过多接触的人,有公职在身而且确实久经考验的大风纪官就成了被圈定的可接触对象。
从他口中,我了解到我们的课题出的结论被大家很平和的接受了,
没有出现特别大的动静。
“这很正常。”
赛诺很艰难的从我的典藏卡牌上移开目光,“从你们证伪前人结论的那刻,大部分学者都接受了你们会得到结论的事实。”
学者们看到结论真的被我们三个人整出来了后,心中有的只是尘埃落定感。
毕竟太难。
毕竟项目初期就证伪了一个共识。
与结论出现引起的动静相比,离谱的传言往往会以更快的传播速度抵达人们耳朵。
前言有提,须弥这里有组建学术家庭的传统,我跟艾尔海森合作的第一篇论文,使这传言变得可信了一点。
这第二篇,突然成了三人合作,有人就发散了思维,说我们的学术家庭是三人制。
该传闻流传之广,让该学者被找上门时还振振有词:“法律没说学术家庭不能三人制啊!”
说的很好,风纪官上门套餐一位。
我——传言里已经跟两位青年分别结婚了的当事人——听到这传言时,风纪官们已经将事情处理好了,对此,翻须弥法条翻得快眼冒金星的我,说了一句很符合现在精神状态的话:“白痴,须弥有这样的法条,他学艺不精也就罢了,怎么还将无知当成资本了!”
这样天天翻法条和事例的日子在我给出最终改革政策前,都得一直如此。从大风纪官的嘴里我能听到的最温暖人心的话,不是“让我们来一场紧张刺激的对决(牌技有七点差距的对决)吧”,而是他在冷笑话里包含着的学者搞笑故事。
这可比冷笑话好使多了,我可以听的全神贯注,还能顺便支使一下平日里支使不到的大风纪官给我带点特产。
“枣椰蜜糖?”
“可别,你的冷笑话已经让我看到它就想起了‘早耶’。墩墩桃果汁可以吗,教令院的伙食虽好,但我也确实不需要吃的太健康。”
赛诺点了点头。
然后送到我手里的是枣椰蜜糖、帕蒂沙兰布丁、千层酥酥、蔷薇奶糊……和墩墩桃果汁。
他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杂菇荟萃和口袋饼。
我看到这么一堆食物,我安详的闭上了双眼,再睁开时,脸上是视死如归:“赛诺,这是断头饭吗?”
赛诺本人比我还要困惑:“你不喜欢吃?”
“我只要了墩墩桃果汁。”
这已经不是买一送一了,这是买一送食堂,好在大风纪官对我们的食量有数,不易保存的东西买的就只有一份,两个人吃,还是能够吃得完的。
可能是断头饭只是说出来,就是冥冥之中。
赛诺下次正常的毫无异样的见我,看神色大概是最后一次,因为他那些外露的表情收了起来,成了大风纪官的肃然。
我们打了一局有些沉闷的牌。
“有什么话可以直说,这里没有你想的那些东西。”
我指的是那些监测的手段,还可以说的更明白一点,“有也被我歪曲了,赤王神力,很神奇吧。”
“你知道些什么?”
他思索了一会,谨慎的提问。
“原本什么也不知道,但到这里我就知道了。”
我来的路上扔了一个主动骰。
扔的是我对当前事件的了解,出目是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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