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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说话的机会,直接让人去跪。
陈甫谧摆了摆手:“都散了吧。”
就这样,动静闹得挺大,过程挺快,散会了。
之后老爷子恢复常态,就跟没事人一样,让云姨多做几个菜,晚上大家留下吃饭。
老爷子招呼小满:“到太爷爷这来,陪我下盘象棋。”
陈载的小替代品赶紧跑过去,跑到柜子边上,蹲下拿象棋,说:“我是臭棋篓子,下不过太爷爷啊。”
陈甫谧看到殷勤的小满心情马上好了起来,这小家伙跟陈载长得一模一样,可比陈载小时候乖巧多了,整个大家庭里,小满是最合他心意的晚辈。
陈甫谧说:“小满才不是臭棋篓子呢,比你爸下得都好。”
小满把象棋棋盘跟棋子都摆到桌上,说:“太爷爷来吧。”
陈甫谧摆开架势舒:“好,小满,老规矩,我让你一步棋。”
陈载很满意两人的相处,陈甫谧有了乖重孙,就把他扔一边了。
屋里就剩下苍老的跟稚嫩的两道声音,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晚饭甚至比之前的聚餐还要丰盛,陈谨正就在他的房间里跪着。老爷子让云姨给送了饭,大概是让陈谨正维持生命体征,并且有脑子能好好思考。
陈谨正就那么稳稳当当地跪着,好像他跟宋年华之间又有了密切的联系。
他在自我折磨,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在遗像面前,折磨死他自己。
晚上小满要陪太爷爷睡,夫妻俩也有独处时间。
陈载洗澡回来,关了门,屋里很安静,舒苑正站在书架前端详他的那些书,问他:“你是不是不想让陈谨正在你妈遗像面前跪着?”
陈载正在擦头发,有点意外大大咧咧的舒苑能猜出他的心思,便回答说是。
陈谨正没资格跪他妈的遗像,他不配。
陈载再不情愿,也按照老爷子的意思来。
自从有了小满,他更能理解爷爷的心意,也变得心软,决定对爷爷好一些。爷爷已经八十多岁,他不希望子欲养而亲不待。
可是这样让陈载觉得憋屈,一口气憋在胸口出不来。
他不觉得这是对陈谨正很好的惩罚方式,最好的惩罚就是让他带着他的妻儿滚蛋永远别再回来。
舒苑看向陈载,暖光下容颜俊美,只在眉宇间有一丝丝几乎捕捉不到的落寞。
他的情绪总是很淡并且擅长隐藏,在外人看来就是云淡风轻无事发生,在患者看来,他沉稳可靠能给人安全感。
安慰别人可能简单,但安慰陈载绝对不容易。
舒苑开口:“我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要不肩膀给你依靠吧。”
陈载瞧了她一眼,淡声开口:“你又逗我玩儿。”
舒苑把书合上重新放回书架,热情洋溢地张开双臂:“来吧,陈医生,我可以让你抱抱,你不抱的话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陈载手上仍拿着毛巾,干净清爽,半干的头发散发着黑亮的光泽。
见他矜持,舒苑只能主动,舒展双臂把他抱了个满怀。
他的怀抱干净清新,带着暖意,可是他的身体却是僵硬机械的,舒苑贴近他硬实的胸膛,踮着脚尖,嘴唇轻轻擦过他的脖颈、下颌。
低落的情绪放大了陈载的感官,他只觉得怀中之人温软,清甜香气环绕,感觉到她踮脚吃力,把毛巾扔到椅背上,伸出有力的双臂环住她,一只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一只手臂托住她的后背,虚松地抱住她。
他感觉到的是她热情鲜活的生命力,驱赶走他的愤懑跟低沉,他发现可以从她身上汲取力量时,双臂收紧,如铁箍一般,使劲把她往自己坚硬的身上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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