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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节的,老爷子为啥叫你回去?不会是老爷子生病了吧。”
或者是知道了陈谨正偷藏财物?
老爷子对别人妙手仁心,温厚慈爱,可对她疾言厉色,她明明给陈家生了个孙子,一直都没承认她。
可总该承认陈吉吧,凭啥陈吉跟陈厚、陈德、陈载待遇不一样,那不是狗眼看人低是什么!
她现在魔怔了,被想象中的财物迷住双眼,就想据为己有,她想把宋年华气得掀棺材板,在地下都不得安生。
要不是陈谨正这个迂腐愚孝之人拦着,财物早就已经是他们母子的。
陈谨正叹了口气回答:“最好不是生病。”
他思来想去,也不知道陈甫谧为何突然叫他回家,他不希望父亲生病,一旦父亲死了,他跟陈载还有宋年华就没啥联系了。
许棉桃担任善解人意的解语花,柔声安慰对方:“爸悬壶济世,救了那么多人,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没病没灾的。”
“我们俩跟你一起回去。”许棉桃一番铺垫之后,说出自己的诉求。
气氛突变,陈谨正的语气突然冷硬:“我不知道老爷子是啥情况,你们别跟我一块儿回去。”
如此直白地拒绝,许棉桃立刻委屈得眼眶发红,发问:“为啥我们俩不能回去,见见亲人都不行吗?”
想象得出来,陈载肯定又摆一张臭脸,她挑拨几句,父子关系急速恶化,财物就能全部给她。
而陈吉想的是他要尊严,要跟陈厚、陈德、陈载一样的地位跟待遇,听说他们三个都有出息,老爷子为他们骄傲,要不是他父亲带着他们母子在外漂泊,他能跟农民一样种中药吗?他对种中药根本就不感兴趣!
没本事是他自己造成的?
陈谨正丝毫不留商量余地:“你们不要想着回路城,也没有财物,要有的话,任何人挪用,那都是侵占个人财物,是犯罪。”
许棉桃的心像被冰块砸了,失望透顶。
——
周六下午,舒苑陪着舒苹往粮站跑了一趟,粮站经过调查,曾秀镯第三者插足属实,给了她警告处分,并且要求她返还舒苹三百二十块钱。
拿到钱,舒苹激动得手都在抖,她没想到找到对方工作单位管用,也没想到自己有胆量找上门来,还能追讨回郑建设偷摸花出去的钱。
看曾秀镯满脸颓丧,萎靡不振,已经没有心气再搞啥小作动,除非她破釜沉舟不要工作,可她跟郑建设一样豁不出去。
打了个大胜仗,舒苹的自信心比任何时候都充沛,原本觉得很难很困扰很苦恼的事情原来也可以很简单。
没有任何语言都表达出她现在的心情。
晚上带俩孩子回娘家吃饭,跟舒荷说:“你安心学习,曾秀镯不敢再搞破坏,只要她敢,我就对付她。”
舒荷眉开眼笑地说:“大姐这次可以啊。”
李红霞鼓励大闺女:“对,就得这样,没啥好怕的,别缩手缩脚的。”
次日,母女仨人外加仨孩子去百货大楼买衣服,主要是陪着舒苹去,她说想买条裙子。
以前舒苹节俭得很,俩孩子穿的衣服都是自家做的,得知有新衣服穿,俩孩子都不可思议地蹦跳欢呼。
到了百货大楼,姐弟俩发现小满在这种高档场所一点都不胆怯,比他们俩自在多了,他可以自己挑衣服,想买什么都行,二姨根本就不干涉,只会痛快掏钱。
小满很有主见,他选的是墨绿色运动衣跟小白鞋,每天都去晨练的孩子少不了运动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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