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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却不信,觉得那并不是观怜。

所以才回来想要借用沈氏找人,不料却被回来的父亲撞见正着,勒令他若是想去丹阳,需得先跟着他去见兄长。

父亲本就对他当时强硬退婚,而心有不豫,眼下关头他更不能再惹父亲生气,所以才会答应过来。

几人等了片刻,青年才迟迟地踏着清晨的湿雾信步而来。

沈听肆撩袍坐在下人拉开的椅上,眉眼温润地问道:“不知二叔今日是为何事?”

“倒无旁的事,就是月白回来了,还没有见过肆儿,所以我今日带他来见见你。”沈二爷见次子还垂着头,眉头一皱,“月白,还没不过堂兄。”

沈月白霎时回神,起身对上首揖礼:“兄长。”

当他正欲抬头时,目光不经意掠过青年的腰间。

灰白的绸袍与藏青色的香囊其实显得并不违和,熟悉的香囊让沈月白不禁想到,观怜与兄长也有过一段情。

正当他思绪发散之际,一旁的沈二爷开口提醒他:“月白,发什么怔,没听见你堂兄在与你讲话吗?”

沈月白回过神,抬头深深地打量眼前的青年。

而恰好堂兄亦在看他。

沈月白盯着眉目温慈的兄长,问道:“兄长今日腰间的香囊,似乎和之前在迦南寺的略有不同,是换了吗?”

上次的香囊用金线绣了字的,但今日的却没有。

沈听肆低眸掠过腰间的香囊,不知想到了什么,含笑道:“嗯,她说要改香囊上的绣花,所以另外赠送了相似的。”

其实并非如此,而是谢观怜此前想撇他而去,所以才会将证明两人有私情的香囊调换过去,将绣字的香囊销毁了。

沈月白闻声心中一酸,追问他:“不知兄长所言的友人是谁,我可认识?”

虽然是失礼地诘问,但沈听肆面上没有半分不耐,温如月地望着他:“你不认识。”

沈月白还欲问,而一旁的沈二爷见他频频无礼,手中的杯子搁在桌面上将其打断。

“月白,不得无礼。”

沈月白咽下口中的话,眉头紧锁地看着不远处面容无害的青年。

以前观怜也赠送过他香囊,他每日都会反复看,上面的一针一线,他比谁都清楚。

那香囊是谢观怜做的。

沈月白沉下气,转身坐回原位。

待两人见过后,沈二爷又随意问了沈听肆几句。

青年举止温和,不见桀骜,谈吐间使人心生好感。

见时机已差不多,沈二爷抚着胡须道:“对了,二叔还有一事。”

话毕对着月奴挥了挥手,“去,见过你的新家主。”

一旁的月奴闻声媚眼如丝地抬起头,窈窕而起身,欲拒还迎的朝着他行礼:“月奴见过家主。”

月奴站起来后,众人此时才发现,她身上穿的

衣裙连手与大腿都难遮,露出的大片雪肌使满堂生辉,堪为人间尤物。

沈听肆没看月奴,而望着沈二爷,浅笑问道:“二叔这是何意?”

沈二爷见他如此态度,料他自幼在佛寺中克己禁欲,不明白男欢女爱的滋味,所以现在才对女人兴致不大。

为了不让他心生抵触,沈二爷没有直说,对他笑道:“无事,这是我刚认的义女,本想着让你们兄妹二人相识一下。”

沈听肆仿若未觉,目色清明地浅笑不言。

沈二爷点到为止地试探后,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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