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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庭觉得挺有意思,两人便分起了工,一个负责打孔一个负责上油膜,但是弄到一半,有人又来把容臣叫走了。
容臣走了一个小时后又回来,不过状态有点问题,贺庭问他怎么,他没留神把一个壳子钻碎了,“哦,有个同事之前……牺牲了,刚刚去把他的遗物送回去而已。”
“在这里牺牲的?”
“没有,离这里挺远的地方,公海那边。”容臣说,“被袭击了。”
“你不是说这里的工作环境还算温良吗。”
“工作环境和工作内容是两码事吧只能说。”容臣面色藏不住的凝重,“原本组织在这里设立关卡,只是想和海联联手只做监督过滤工作,不过缉私局后来改变了主意,现在海检的工作重心已经从监查转移到打击层面了,有斗争了自然会有牺牲,干这一行,这也是不可避免的吧。”
“不可避免……”贺庭复述了一遍,“那不能尽量避免吗。”
容臣笑了笑,“哪有尽量避免就能避免的,牺牲的本质就是身不由己吧。”
贺庭不太认同这种观点,“容臣,不要把自己放到身不由己的处境。”
“真到要牺牲的时候也不是自己能凭个人意愿选择的吧。”容臣无心道,他拿出一个新壳子准备重新钻孔。
贺庭却停下了手上动作,“那你对牺牲的见解是什么。”
“使命如此吧。”容臣毫无波澜,“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光荣的事,敢于牺牲的人,都是和私心较量过的人,不过做缉毒缉私,早就把私心抛之身后了吧。”
“那你没有私心吗。”
这会儿容臣才有了点异样,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似乎说了些让贺庭不太放心的话,于是又连忙补充解释:“不过,也不是人人都会牺牲啊,反正我不会的,f你别多想。”
刚刚说完话,贺庭还没来得及给个回答,容臣又被叫了出去,他出去了几分钟后,再回来时只叮嘱贺庭早点休息,其余的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急匆匆走了。
结果容臣这一走,竟然是连着好几天都没露脸,贺庭把岛上允许出入的地方都走遍了,也没见到容臣工作的身影,他估计着容臣应该是不在岛上的。
贺庭已经来到这里有一周多了,但他和容臣相处的时间,零零总总加起来也就几个小时,其余时间里,他不是在屋里看书打发时间,就是牵着狗出去瞎溜达,岛上信号差又封闭性很强,电视广播什么的还总是很容易掉线,贺庭心想,如果没有工作在身,在这种地方什么也不做,那真是太无聊太孤单了。
第十天的晚上,岛上下雨了,这吊脚楼的优势也体现了出来,贺庭立在阳台上,盯着楼下水洼越来越深,心情莫名的消沉。
过了很久,贺庭才突然发觉加贝不见了,但他刚刚下楼时加贝就自己跑回来了,它围着贺庭的腿转了两圈,又有点急的叫了两声。
贺庭吊着的心放了下来,他摸了摸边牧湿漉漉的头,又问:“你跑哪去了,嗯?”
加贝晃晃头,甩出一扑棱的雨水,然后又不管不顾的跑进了雨里。
“加贝!”
贺庭感觉不对,就马上跟了上去,他追着边牧跑了几分钟后,也同样浑身湿漉的来到了一个用铁皮临时搭建起来的医护室。
容臣在看到加贝的时候大概能猜到贺庭要来了,但他动作慢了一点,手上的吊针管还没来得及拔就被撞了个正着。
“……”
两人对视片刻后,贺庭过去把对方的被子盖上,又检查了一遍输液管有没有在走,最后才坐下来问是什么回事。
“f你要不先回去换衣服吧。”容臣小声道。
“我问你是怎么回事,你的脸。”贺庭口气不太顺心。
容臣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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