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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关闭。系统头一次有这个反应,还是他初次下场考科举的时候。
没想到旬考的待遇会与科举差不多。
难道是因为旬考结果会影响到能否继续在府学求学么?抑或是因为会影响到膏火银?
范愚猜测着,面前已经被先生摆上了考题与答卷用的纸张。
和科举时候需要探出头到考房外边瞧题目不同,旬考的考题被直接誊抄在了纸上,一人一份发放下来。
四书文、试帖诗。
出乎意料的是,最前边的两题竟然是范愚最为熟悉的形式,倒是同这一旬里头的所学毫无关系。
哪怕入学以来一直没有再去练习,也没能难倒范愚。
答得颇为顺利,若说唯一有些卡顿的,其实反而是字体。
在脑中构思完,落笔之前,范愚好生犹豫了一番这回该写最为熟悉的颜体,还是初学没多久的柳体。
纠结片刻,想到旬考考的是近日所学,范愚还是选了刚接触的柳体来答卷。
因此,答题的速度还慢了不少。
流畅地写完试帖诗,时间甚至还没到正午。
范愚暂且放下了手中的笔,原地摆动了几下手臂,来缓解因为每个字都写得太认真而产生的些许酸胀感。
低头答了一上午的卷,正要转动一下脖子来活动活动,在课室里头巡视的先生站到了范愚跟前。
墨迹还未干的答卷纸被先生取到了手中,小心地舒展开来。
课室里头旁的学生都还在答题,两人也就没有出声交流。
先生对着范愚刚写完的试帖诗点了点头,又取了四书文章到手里。
这回没再站在范愚桌前瞧,扫了两眼就又放回到桌面上,而后冲着课室门扬了扬下巴,示意人可以去外边用午餐。
旬考被分作了两段。
上午试了各一篇四书文与试帖诗,等学生们用完饭再回到课室,面对的才是最近新学的内容。
五经题、算术题。
大概是考虑到讲授进度的原因,五经题倒不是类似四书文章的形式。
反而是众人从没接触过的帖经。
瞧见学生们面上的疑惑,先生解释道:“帖经题,从这一旬里讲解过的文章中抽取。填写出所帖住之字即可。”
说的容易,做起来难。
每题都是将随意从文章里头选取的某一句,帖到只剩下三五个字,来让学生们作答。
范愚有系统的专注效果在,记忆力好上不少,能够将所学基本上都给记下来,剩下的学生们在旁的课业压力之下,却是再努力也只背了过半而已。
而哪怕是范愚,头一回面对这样的考题,也有些束手无策。
虽说记了个大概,可整句帖到只剩那么几个字,要从记忆里头准确翻找出来的难度并不低。
于是连他的面上都带了点苦色。
而若不是正在旬考,有先生在课室里头盯着,怕是众人都已经开始要哀声叹气了。
帖经出了五题,范愚只做到顺利填出来三道。
至于剩下两题,他只得用笨办法——默背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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