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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显感到言一知对我的疏离后,强行去质问,不是会将人推得更远吗?
这简直是个馊得不能再馊的主意。
袁媛不理解我这么踌躇的原因,迷茫地看着我。
“哎,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我看着袁媛吃得油光油光的手指,有些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被阳光短暂沐浴了一个月后,我又重新打回成阴沟里的偷窥者。
我默默观察着她的变化,很快发现了端倪。
班长她,竟在课堂上打起了瞌睡。
不仅如此。
我还发现了一件更加令我无法接受的事。
言一知竟然罕见的从家里带来了两块曲奇饼干,趁着课间功夫,将它送给了一个男生。
而那男生,竟然冷漠的拒绝了言一知的好意!
他凭什么拒绝?
不对,他凭什么能让言一知亲手送饼干给他?
难不成,言一知喜欢他吗?
我目光阴沉地紧咬在他身上,心情掀起巨大波涛,恨不得将那饼干从他手里夺过来,再扇他一巴掌。
这个人叫什么来着?
哦,好像叫张小彬。
听说前段时间矿难死的那些人里,有他的父亲。
我攥着拳头,心底涌起的嫉妒几乎令我抓狂。
我无法容忍任何一点她被其他人夺走的可能。
张小彬是吧?
我眼神眯起,一个狂躁的念头突然浮出脑海。
第230章 林语篇(6)
我忍不了一点。
我一定要把这男的,从言一知身边赶走。
这个想法在我心底生根发芽。
我暗暗盘算着,没跟任何人透露。
张小彬父亲遇上的矿难,对小镇来讲也算是大新闻了。
加上从母亲那儿听到的八卦,我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大量的信息。
我了解到,张小彬母亲家里有个亲弟弟,也就是张小彬的舅舅。
这个人是无业游民。
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是镇上出了名的老光棍。
隔三岔五就会去找他姐姐,以各种理由从她那里骗点钱来花。
我还听说,他一直垂涎着他姐姐在镇上的房子,以及乡里的宅基地。
更巧的是。
这个人,还是我母亲的顾客之一。
我一直坚信个道理,那就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软肋。
只要掌握了别人的秘密,就等同于握住了他们的命脉。
身为家中顶梁柱的男人突然离世,这对一个在学校边卖炸串的女人来说,无疑是巨大打击。
一个人在情绪濒临崩溃时,极其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而如今这脆弱敏感的母亲,就是他张小彬的软肋。
人人都道我母亲是拆散别人家庭的贱女人,对我们一家肆无忌惮地谩骂和唾弃。
殊不知,他们那些看似幸福美满的家庭,压根经不起一点儿考验。
更何况。
我并非真的一无所有。
很少有人知晓,我其实拥有两条能通过母亲关系得到庇佑的特殊“靠山”。
说起这个“靠山”来源,就不得不绕回到母亲被游街凌辱那一年。
人总是这样,肉体比精神诚实。
他们白天嘴巴高喊着正义与批判,夜晚依旧沉沦于母亲的身体。
母亲的生意和从前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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