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各个击破:李密】(2 / 2)
然後,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毫不犹豫地按在自己丰满而柔软的胸上。
她的眼神烧着火,没有一丝羞耻,只有赤裸裸的挑战,与近乎挑衅的宣告:「来啊,摸个够。」
有时候美女忍过当学生时代之後整个就没想继续假掰。
她没有停下来,双腿微微分开,蹲下身。
她的动作乾净俐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她熟练地解开他裤头的钮扣,拉炼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扶住他早已勃起,硬挺地像铁棍一样的家伙。
那灼热的触感,让她指尖轻轻一颤,却又带着一种预料之中的平静。
她将他那粗壮的十三四公分标准东方人阳具轻轻地丶缓慢地对准自己。
进这个房间之前,她早已经用手指在自己身上探索过一回,好让自己湿得像什麽,现在这一滑,顺畅得几乎没有阻碍,像她早就计画好这场征服,每一步都完美无瑕。
监控室的萤幕依旧冷冰冰地闪烁着,病房丶手术室丶走廊的画面无声地切换着,却没有一台能捕捉到这间隔音密室里的画面——她跨坐在他身上,身体随着节奏缓缓地上下摇晃,臀部肉感十足地挤压着他,将他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地吞没,又一次次地吐出。
她的胸前波涛随着节奏剧烈颤动,在微弱的光线下,形成一幅模糊却又淫靡的画面。
她咬紧牙,压住喉间几乎要溢出的呻吟,只让低沉的喘息从唇缝中轻轻漏出。
她不想让他听见她的脆弱,哪怕此刻她主导着这一切,哪怕此刻他们身体交缠。
李密的手终於彻底失控,从她腰间滑落到她的臀部。他狠狠地扣住她饱满的臀肉,力道重得像是要留下永久的印记。
他的喘息变得粗重而急促,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他眼底的挣扎被欲望彻底吞噬,最後一丝理智也随之瓦解,像是在终於承认——他从来不是什麽旁观者,而是早已沦陷的共犯。
她俯下身,牙齿咬进他的肩膀,痛感与快感交织,让他身体猛地一僵,然後再次低吼出声。
那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被欲望逼至极点的释放。
密室里的空气烫得像要烧起来,每一寸空间都充斥着汗水丶气味和交合的肉体声。监控萤幕的光线在他们纠缠的身体上闪烁,冷漠而机械,像无声的证人,记录着这场赤裸而扭曲的交易。
她知道,这一刻的羞辱不是来自她的赤裸,也不是来自他粗暴的占有,而是来自这场她亲手导演的游戏——她用自己的身体,逼他直面自己的欲望,也逼自己吞下这份屈辱的胜利。
这是一场没有赢家的战斗,只有互相伤害。
她控制着每一次上下摇摆的节奏,也控制着自己濒临崩溃的喘息。她的眼神始终清醒,像是在测试他的底线,也像在问:
「你现在会帮我,还是继续只是个旁观者?」
他没有回答。他无法回答。他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冲动和被压抑多年的爆发。当李密射精时,整个人像断裂一样剧烈颤抖。
他身体僵硬,发出低沉的呻吟,所有力气都随着那股白浊喷射而出,洒在她体内。
十三公分的鸡巴。
心宁感受着那股温热的液体,在自己体内流淌。
它太短了,短到连阴唇都没能完全抱紧,更别提深入到让她有任何快感。
她没有一点点满足,甚至没有感受到一点点威胁感。
这场性爱,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廉价而无趣的戏码,一场空洞的仪式。
她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个笑,那笑很淡,却带着几分轻蔑。
她缓缓地从他身上起来,拿起放在一旁的咖啡,咖啡已经凉了,像她此刻的心情。
她理了理被扯乱的黑色丝质衬衫,动作从容得像是什麽都没发生过。
「你今晚什麽都没看见。」
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懂?」
她转身,打开了门,冷静地走了出去,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身後的李密,整个人像被抽乾了骨头,瘫软地靠在椅背上。
他满脸是汗,呼吸急促,喉头还在剧烈颤抖。
他的裤子半褪着,身体半裸,一片狼藉。
而他的眼神——彻底失控了。
那里面不再是观察者的冷静,而是混乱的欲望丶悔恨,以及一种被彻底击溃的绝望。
陈心宁的第十次。
什麽感觉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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