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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097.要是组乐队像数学题一样简单就好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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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从南云雨月那里借过来的书,走后面绕回了自己的位置。

上课铃声适时响起。

叮铃铃

周一的第一节课随之开始。

这节课是数学,作为周末回归学校之后的第一节课,也算是给月之森里的学生一个下马威。

数学老师一脸严肃的走进了教室,然后把教案放在了讲台之上,看向台下的学生。

「今天,我们要学习—」

「之前的时候,你们上个知识点掌握的就不是很好,现在我们马上就要进行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模块,也不知道你们掌握的怎麽样了。」

「期末考试再过几周就要到了,大家都准备好了吗?我很期待看到大家的卷子。」

她本就是月之森执教C班最有压迫感的老师,

此刻站在台上,不怒自威,所有的学生不论是在抬头看她,还是低头看着桌子,都在认真的听看她的讲话。

丰川祥子刚刚打开《雪国》,还没来得及翻开第一页,便在数学老师的目光下,把书塞进了抽屉洞里。

南云雨月坐在最后一排,艺高人胆大,书桌上放着刚才丰川祥子刚刚还给他的那本《

心》。

他自然不担心自己的数学水平,对他来说,日本国中的数学题,光吃老本都能剩下很多。

加上期末考试又不是数学竞赛,题目扫上一眼就会有大概思路,如果不行,那就两眼,月之森的老师不会刁难学生,出的题也绝不会有偏题怪题。

数学老师开局先震了一下意识还停在周末的月之森学生,然后便开始了今天的课堂「哈。」

她看向台下正襟危坐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果然,周一这样来上一次,听讲效率就能好上不少———

而另一边,

南云雨月已经翻开了那本芥川龙之介的《罗生门》,正准备看下去,

但一旁的《心》比《罗生门》厚出不少,桌子面积本就不大,放在上面有些占地方,

显得有些碍事。

「先把它放进抽屉洞里吧。」

他心道。

在数学老师回身的间隙,他抓起那本夏目漱石的《心》,正要往抽屉里塞,却突然发现书里似乎夹着什麽。

南云雨月重新把这本书放回桌上,然后用手指「哗啦哗啦』的顺起书的侧边。

「在这里。」

他感觉纸张划过手指指腹突然顿了一下,然后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来。

「这是.」

南云雨月心中一惊。

面前是一张白纸,纸上画了一幅画。

尽管是用铅笔所画,但却画面精致,内容栩栩如生。

他本来以为这是丰川祥子平日里闲来无事所作,只不过意外夹在了这本书中,

直到他集中注意力,看向了上面的内容。

「怎麽会——」

南云雨月满脸不可置信。

画卷之上,是一条延绵不绝的长阶,自深渊底部螺旋向上,一直豌蜓到画纸最顶端。

而沿着这条阶梯生长着一棵古树,同样高耸入云。

阶梯上,两道纤细的身影站着,一眼便能看出是整幅画的焦点。

少年略微前倾,伸出一只手,指尖在半空中悬停;对面的女孩也伸出手来,目光看向阶梯尽头。

「这张画竟然是用铅笔完成的?」

他心中震惊。

南云雨月没想到丰川祥子还给他书的时候,竟然里面夹了一幅画,上面的内容竟然还这麽离奇。

「不会是祥子看到了什麽不该看的吧—」

他悄然看了做在前方的丰川祥子。

此刻少女正抬起头,看着黑板上老师在勾勾画画。

与此同时,『戒律』也已经如水波一般散开,观察着教室里的情况。

「不是按照这样来看,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南云雨月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心绪流转,不断推测着各种可能,终于从记忆之中,找到了可能与之相对应的情况。

这张画纸,怎麽那麽像是开启灵视之后,所看到的景象。

「总不能看到是丰川家的黑暗了吧?」

他连书都没有心思再看下去了,脑海里思绪万千。

「除了这个原因,难不成是因为组乐队的缘故?」

「而昨天祥子走得特别早,正是因为她想要早点回家,去给高松灯的歌词谱曲。」

「对,给《春日影》谱曲。」

南云雨月的记忆串联到了这一点。

高松灯的歌词?

他想起了高松灯的不对劲。

也许正是因为灯身上的种种秘密,他才从中推测,可能正是因为她歌词的影响,丰川祥子才会开启了灵视,以至于看到了什麽本该不该看到的画面。

「春日影影响这麽大麽」

南云雨月回忆起春日影的歌词。

他一点一点的补全着记忆中的蛛丝马迹,目光关切的看向前方。

若叶睦正在埋头记着数学课上的笔记,一开始并没有去关注南云雨月的视线。

而她抬起头来时,南云雨月已经重新低下了头,重新看向了那张白纸上的画。

「离谱—

他悄悄将这幅画摺叠起来。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这幅画是丰川祥子故意让他看到的,还是意外夹在了那本夏目漱石的《心》中,不小心递给自己的。

如果是不小心夹在了中间,那还有祥子其实并不了解内情的可能,

而倘若是特意夹在其中递给了自己,那大概率她已经发现了某些过去沉于水下的东西。

「真难处理啊—...」

南云雨月心道。

他抬头看向前方。

数学老师还在兴高采烈的讲着今天的课程,这节课的知识点比想像的要难上一些,很多月之森的学生听讲的也很认真,不过还是面露苦色。

过去有笑话曾言:我只是低头捡了一支笔,从此数学课再也没有跟上过。

南云雨月虽然没有这样的感受,但却能从一些前面咬着笔看向讲台的少女身上读出来几分这种感觉。

「喉———」

「要是组乐队,能像数学题一样简单就好了——

南云雨月心中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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