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那个孕夫暂时分居也还是要色色(剧情)(1 / 2)
那个自称是M的男人进到了马提的房子,亚登不习惯这个家里有另一个人,尤其是当他说他是来代替马提的。
「今天开始我将负责监视和照顾你的起居,有哪里不舒服的可以跟我说,我姑且是有急诊人员证照的。」
穆鹿藜见亚登没有回应也丝毫不尴尬,自顾自地讲。
「反正我也只是暂时的,这里好像没有客卧,我就睡沙发就好,没事,我好歹也是当过兵的人,沙发已经很好睡了。噢说到我当兵那一段时间啊,那个宿舍真的是烂到爆,床架边有壁癌,床是那种三层的,我睡最上面,坐得直一点就能碰到头??」
亚登没有在听,确认这个人没有威胁之後,他又开始神游天外。
这个来工作的人,带着正大光明公事公办的氛围,但是马提也是工作。
他想起刚刚丢掉的项圈乳钉和贞操锁,想起和马提翻云覆雨时,他的眼神和他表现出来的占有欲。
那个能是演出来的吗。
或许马提真的是一个稀世演戏奇才,万一呢。
但现在又是怎样,他的目的应该已经达成了,为什麽自己还继续在马提家里?
穆鹿藜还在自顾自地讲,突然就听到亚登问:「为什麽我的监视者会是马提?」
穆鹿藜讲话被打断,也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亚登理自己了。
他用闲聊的语气说:「跟你讲也行,这个不是什麽秘密。听说是因为怀特主动提出想当监视人吧,反正你本来就在他这里,他愿意也方便,也没什麽人想领这件差事,所以就给他啦。」
亚登听到这,冲动地脱口而出:「为什麽?」
「你如果是说他为什麽这样做,这个我们就不会知道了啊,要确认只得问他本人了吧。」穆鹿藜露出谜之微笑:「不过最多人猜测的就是他做实验把自己给赔进去啦,哈哈哈。」
穆鹿藜是个迟钝的人,完全没有发现亚登和马提之间有矛盾,更没想过马提为什麽第一天就要请假带班,只是觉得亚登脸色不太好。
「你是不是饿了啊?想吃什麽?虽然说你吃饭的预算就那麽一点,我可以先看看冰箱??」
亚登又不理他了,他眨眨眼睛,自己去了厨房。
亚登还是不知道,脑子一片混乱,想到最後还是没有结果,内心埋怨带给他问题的人。
他恨骗他的亚登,但是更恨那个毫无尊严的自己。
一想到马提可能曾经以表面热情实则疏离的看戏眼神看着自己犯贱,他就觉得无地自容。
亚登是一个骄傲的人,受不了自尊被践踏的感觉。
厨房里传来一阵惊呼,打断了亚登的思绪。
他抬头看向厨房,半开放的厨房里穆鹿藜手忙脚乱,亚登冷眼旁观,到最後穆鹿藜还是将东西端上桌了。
两人无言以对的坐在餐桌边,盘子里的东西卖相不太好,白萝卜和面筋不知道为什麽会炒在一起,白萝卜明显皮没削够,面筋一半都是黑的,旁边的青菜发黄发黑了,白饭泡在菜汤里,吃一口还夹生。
「??」
「??」
穆鹿藜:「抱歉啊,我其实不太会煮饭,哈哈??」
亚登好不容易把夹生的饭配着菜吞下去,青菜不知道是水加多了还是怎样,反正没有加了盐的感觉。
他从肺里探出一口长气,无法克制地想起马提的好厨艺。
亚登冷声说:「饭我来煮吧,你别进厨房了。」
好歹也是自己出国留过学的人,简单的东西他还是会煮的。
晚餐就在沈默中结束了。
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睡太多了,躺到床上时头脑还很清醒。
这房子就这一间卧室,双人床上还残留着马提的味道,就在昨天他们还好好的,前阵子的生活美好的像是一场梦,真希望梦不要醒。
亚登躺了好一阵子,换到了下面的矮床垫,是他作为奴隶时睡的那一个,他一躺上去,就又想到他做奴隶的时候,於是又躺到双人床去。
并不是做马提的奴隶不开心,只是现在他好像连回想那些开心都是对不起自己。
他睡不着,然後雪上加霜的是,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外面开始传出淫叫声,他觉得继续躺下去也没意义,就起床走出房间。
结果一出房间,就看到穆鹿藜在,呃,自残?
只见那个白天很乖很正常的男生现在正光着屁股,把一根假阴茎吸在墙上操自己,但更异常的是他摆了一张椅子在前面,屁股前後摇动的时候用双腿间的东西轻轻撞击椅背的木条。
要知道男生腿间的东西又脆弱又敏感,轻微的撞击拍打都是会痛的,然而这个人却主动阿鲁巴,脸上跟嗑了春药一样潮红一片,喘息不断。
他注意到亚登从房间出来,好歹是暂停了动作,关心地问道:「抱歉,我以为你应该已经睡了,我吵到你了吗?」
亚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觉得自己跟这个人还没有熟到能闲聊,他现在更有一种领地被侵犯了的敌意。
「你为什要在这里乱搞,要爽就出去爽,这里不是你家。」亚登双臂抱胸道。
他以为这个男的看起来就人很好,很好欺负,没想到穆鹿藜的眼神脱离了情欲的迷蒙,望向他的时候甚至带了一种直白的犀利。
「这里不是我家,但我现在因为要给怀特带班的关系住在这里啊,性欲是人的基本三大欲望之一,就算是你也没有权利阻止我,我可不是在你的房间自慰的,希望你理解我的行为在海棠人看来已经是非常体贴了,不该是你这个外来人对我指手画脚。」
亚登被堵得脸白气噎,对穆鹿藜骂:「死变态,要玩去外面玩,有够恶心!」
说完他就回房间重重甩上门。
这个房子一直以来都是他跟马提的家,现在突然来了一个外人,他还完全不顾忌,让亚登觉得不只是不自在,感觉最近近视不如他意的事。
和马提在一起之後的事太多,他变得也太多,他骂完那一句死变态,心就沉到了谷里,他又何尝不是一个变态。
他被马提变成了一个变态,被马提施加痛苦时,他会觉得爽,就连现在拿掉贞操锁之後,他甚至觉得没有安全感。
他拉开裤头看着自己的男性象徵,那个小东西原本就不大,现在更是比以前小上两号,小到能够塞入只剩个半圆形盖子的贞操锁,放出来在未充血的状态也不过就大拇指的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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