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长生万古,星月宫(2 / 2)
某些二阶灵植,在特定的情况下可以进阶为三阶灵植。
徐忠旭培育的「树苗」,便是一种可以进阶的二阶灵植,名叫「巨叶梧桐」。
巨叶梧桐是一种树叶巨大的梧桐树,其树木的树干笔直粗壮,生长很快,是一种应用很广泛的二阶灵植,比较常见。
它不用作炼丹药材,而是常制作成绘制符篆的符笔笔杆等。
徐忠旭之所以选择巨叶梧桐,也是因为它生长很快,相较于其他三阶灵植易于培育。巨叶梧桐在合适的生长环境下,能进阶为三阶灵植:镇山梧桐。
「就是这里了。」
徐忠旭千挑万选,选了一处风水最好的地方,种下巨叶梧桐。
他不仅要将其培育成三阶灵植,而是当作「仙道灵植」培养。
他们从荒泽山脉归来已经二十馀年,徐家的筑基族人中,徐孝厚和徐义清都突破到筑基七层,
是筑基后期了。
应当早做准备,培育仙道灵植,作为二人的金丹机缘。
巨叶梧桐的树苗只有一尺高,手指粗细,
徐忠旭施展《神农造化功》,手掐法诀,一道金丹真元注入树苗。
只见巨叶梧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高,从一尺高生长到两尺,整体粗壮了些,抽出几片嫩芽。
「这一次助长,相当于它生长半年。每天一次,只需一年时间,它就能有一百多年的年份了。
徐忠旭估算着。这是最快的培育速度,过犹不及,不可能一次让其增加太多的年份。
想将巨叶梧桐培育成三阶灵植镇山梧桐,至少需要三百年份。
将其培育成仙道灵植,可能需要五百年,也可能需要八百年,甚至一千年。谁也无法保证仙道气息什麽时候降临,这是无法确定的。
时间流逝。
之后,徐忠旭每日都会手掐法诀,用一道真元培育巨叶梧桐。
巨叶梧桐每天都拔高,生长迅速。
镇南府。
距离古南城几百里外,有一座三阶灵山。
这座灵山不大,十几里范围。
此处灵山上有座雕梁画栋的奢华宫殿,亭台楼阁如星散落,水流潺潺汇成鱼池,奇珍异宝不计其数。
毫不夸张的说,这座宫殿是镇南府最为奢华壮阔的宫殿。
这是镇南王的宫殿,唤作「星月宫」。
远处,二人一前一后飞往星月宫。
距离宫邸大门还有几里远,为首飞行的人便降落了。
为首之人是金丹真人赵无极。
多年前他负责保护镇南王的宠妃柳如诗,然而柳如诗死在荒泽山脉再也没有出现,他调查几年没有查出凶手,只能认定是敌方百越仙朝的人做的,然后不了了之。
跟在赵无极身后的,是个筑基圆满大修士,名叫:吴煜。
「吴煜,你记住了,以后到这里就不能再往前飞,这是规矩。一会儿进了星月宫,连轻身术也不准用。」
赵无极给吴煜说着星月宫的规矩。
「真人,晚辈记下了。」
吴煜点头道。
对于这一点,吴煜毫不惊讶。在古南城很多家族都有这样的规矩,不能乱飞。
既然这里是镇南王所在的星月宫,那规矩再多再严也正常。
二人施展轻身术,很快赶到宫邸大门外。
吴煜看着那足有几丈高丶十几丈宽的红漆木门,压下心中的惊讶。
他看到那木门上的钉子都是黄金的,还有属于某种灵木的木香飘散。
大门两侧守门的守卫,都是金丹真人!
赵无极朝着二人微微拱手:「奉王爷之命,带吴煜觐见。」
两位守卫显然知道此事,没有盘问便放行。
吴煜被赵无极带着进了星月宫。
进入其中,吴煜更是眼花缭乱,各种灵木和灵石建造的亭台楼阁,空气中弥漫着不知名的清香。
在这里,灵石都成了铺在地上的鹅卵石,黄金似乎是最廉价的材料。
他活了八十多年,这辈子见过的灵石和宝物加起来都远远不及眼前随处可见的这些。
很多宝物他都认不得,估摸不出价值。
但他胆子大丶敢猜,这里随意一件宝物就是外界筑基大修士一辈子赚不到的灵石。
赵无极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尽管他掩饰的很好。
对此,赵无极觉得很正常,他当年第一次来到星月宫,也是类似的反应。
二人没有施展轻身术,但凭藉二人的体质走路也不慢。
片刻时间走出几里远。
路过一座偏殿,吴煜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
他正侧头望去,听到赵无极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不准看!」
吴煜连忙收回视线。
赵无极提醒他:「在这里,任何女人都可能是被王爷宠幸的宠妃,所以不管多漂亮多好看,也不准多看一眼,否则容易闯祸。」
「多谢真人教诲,晚辈记下了。」
吴煜连声道谢。
他刚才惊鸿一警,看到个极为貌美丶气质出众的女修士。
修仙的女子,容貌气质随着修为提升丶几乎没有丑的,全是美女。
但吴煜没见过那般漂亮的,不像是女修丶像是真正的仙子。
二人一路走到星月宫深处。
赵无极询问丫鬟,得知镇南王正在玉灵池,便带着吴煜前往。
片刻后,二人来到一座宫殿。
赵无极让守在宫殿门外的丫鬟传话。
丫鬟传话后,让二人在外等候。
二人等待了约莫半个时辰,才被王爷召见。
赵无极走在前,吴煜跟在后,一前一后走进宫殿。
宫殿正中,是个五丈见方的浴池。
那浴池是一整块灵玉被掏空制造而成,名叫「玉灵池」。
浴池中的水飘散出浓郁的灵气,是「清潭灵液」。
吴煜只是无意中警了一眼那玉灵池,便连忙收回视线,因为他看到池中有两个姑娘。
他没看清姑娘的容貌,只看到一个穿着薄纱,在池水中早就湿透了,另一个穿着几缕「布条」,大片白皙裸露在外。
玉灵池的旁边,有尊金玉铸造的王座。
年轻男子穿着金丝浴袍,懒散的坐在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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