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道宫不负君(第三卷完)【下】(1 / 2)
黑水牢的最深处,光线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
这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从石壁渗出的水珠滴落在地的“嘀嗒”声。
整个最底层,只有一间孤零零的牢房。粗大的丶闪着幽暗金属光泽的玄铁柱构成了牢笼,上面刻满了复杂的符文,时不时闪过一丝微光,显示出它们的不凡。
苏澜就坐在牢房角落的一堆干草上。他身上没戴镣铐,看着好像挺自由。但他心里清楚,这比戴上镣铐更难受。
“多亏”了那颗锁气丸,现在丹田里的真气就像一潭死水,根本调动不了半分,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牢房外面,一左一右坐着两个穿着执律堂长老服饰的老头,像两尊石像一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但苏澜知道,自己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
两名道一境的高手来看守他一个被锁了真气的洞明境弟子,真是看得起他。
苏澜低着头,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像是一块没了生气的石头。所有的愤怒丶不甘丶绝望,都被他死死地压在了心底最深处,一点都没露出来。他知道,现在喊冤丶发怒,一点用都没有,只会让看管他的人更警惕。
他只是在心底默默思索着,到底应该做些什么,才能自救?
是靠体内的神秘经文?可经文内也未曾记载如何突破锁气丸的限制。
是激发龙气丶拼死一役?但那难道岂不是自投罗网,送入秦无极狼口之中?
纯阳体魄丶真龙血髓丶花中仙果,明明都是世所仅见的珍宝,却在此刻帮不了他任何事。或者……再度联系君无双,求她再救自己一回?
呵。这想法天真得令他都忍不住自嘲一笑。
你与她是亲是故丶是情是怨?无双天君救了你一回尚且罢了,又凭什么救你第二回?
他心中明镜一般,二人不可谓毫无关系,但是那也并不意味着,自己可以就凭两人曾经的那次经历丶凭那个虚无缥缈的“承诺”,要求她出手。何况自己一遇到挫折困境便想起她,岂不会让她看轻了去?
就在这时,一阵很轻的脚步声从外面的通道传了进来,由远及近。
守在门口的那两个执律堂长老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目光锐利地看向通道入口。这地方,可不是谁都能来的。
苏澜的身子几不可查地微微颤了一下,但他依旧低着头,没往外看。他现在谁也不想见,尤其是道宫的人。
脚步声在牢房外停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外面一位长老带着惊讶和疑惑的声音响起了:“夏清韵?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听到这个名字,苏澜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他强迫自己继续保持原来的姿势,但全身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外面传来了夏清韵那熟悉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听起来有些轻:“张长老,李长老,辛苦二位了。弟子……弟子是想来看看苏澜。”
那位张长老皱了皱眉,沉声道:“夏师侄,你应该知道规矩。苏澜现在涉嫌勾结妖族,这是天大的事!宫主亲自下令,必须严加看管,绝不能出任何岔子!他现在已经被逐出道宫,不再是道宫弟子了。按照规定,任何人都不准探视,你也不例外。”
夏清韵的声音立刻带上了一丝哀求,语气低软脆弱:“我知道,长老,这些我都知道……规矩我都懂。可是……可是他毕竟曾经是我的弟子,我们有过一段师生情分。而且……而且他之前也救过我好几次性命。我们正道修士,讲究的不就是知恩图报吗?我知道我现在可能帮不了他什么了,大局为重……但我心里实在难受,就想着,在他……在他最后这段时间里,能来看他一眼,跟他说几句话,也算是对过去有个交代,解开我自己的心结……求求二位长老,通融一下,就一会儿,好吗?”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哭腔,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心软。
两位长老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无奈。
夏清韵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丫头,天赋好,模样也好,性格虽然清冷了点,但心性是极正的,是道宫年轻一辈里最出色的苗子之一,也是剑修一脉现在还能撑着的希望。他们对这个后辈,自然是有着几分爱护之心的。如今看她这副模样,心里也确实有些不忍。
见两位长老似乎有些犹豫,夏清韵赶紧趁热打铁,语气变得更加诚恳:“弟子来的时候,特意带了两份‘玉神涎’……您二位也知道,这灵药对疗伤固本有奇效,极为难得。就放在黑水牢入口处那边了,不方便带进来……”
“玉神涎?”两位长老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这可是好东西,号称能生死人肉白骨,对他们这个境界的修士稳固修为丶治疗暗伤都大有裨益,确实珍贵无比。
两人心里立刻活络开了。他们看了看牢房里低着头丶毫无威胁的苏澜,又看了看眼前境界只是通玄境丶而且一副伤心欲绝模样的夏清韵。心想,苏澜这小子恐怕是没几天活头了,夏清韵这丫头也就是想来做个最后的告别,全了那份师生情谊。他们两人都是道一境的修为,就算真出什么意外,也能瞬间镇压下去。让她进去说几句话,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还能白得两份珍贵的玉神涎……
张长老和李长老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微微点了点头。
张长老干咳了一声,站起身,走到夏清韵身边,压低了声音道:“最多一刻钟。”
夏清韵脸上立刻露出感激涕零的神色,连忙躬身行礼:“多谢二位长老!弟子明白,绝不敢让长老为难!”
两位长老嗯了一声,这才转身,朝着通道入口处走去,显然是去拿那所谓的“玉神涎”了。
等到两位长老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通道尽头,夏清韵这才缓缓转过身,走到牢房门前。
隔着冰冷的玄铁栏柱,她看着里面那个蜷缩在角落丶显得无比落寞的身影,心脏像是被针扎一样疼。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带着无尽的温柔,轻轻唤了一声:“弟弟……”
苏澜的身体猛地一僵。他一点点地抬起头。牢房里光线很暗,但他还是看清了站在栏外的夏清韵。她依旧穿着那身素雅的道袍,但脸色却苍白得厉害,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
他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干涩沙哑:“清韵……姐姐……你……你来做什么?”
听到他还能叫自己一声“姐姐”,夏清韵的鼻子一酸,差点又掉下泪来。她心里想着,弟弟或许还没有原谅她的背叛和不干净,但至少……至少还肯认她这个姐姐。这就够了。
她声音颤抖着,带着哭音问道:“你……你还好吗?”
苏澜脸上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自嘲笑容,目光空洞地望着地面:“好?我这个样子,被关在这种地方,真气被锁,身上还背着勾结妖族的天大罪名……你告诉我,从哪能看出一个好字?”
夏清韵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哽咽着说:“我……我去求过宫主了……但她……她说要顾全道宫的大局……保不了你……”
苏澜嗤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讽刺:“呵……我早就猜到了。‘勾结妖族’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谁还敢沾边?何况我现在已经不是道宫弟子了,对她来说,我更是个麻烦。她凭什么要为了我,去得罪势大遮天的阴阳宗和秦无极?”
夏清韵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复杂:“宫主……她毕竟是一宫之主,身上扛着整个道宫的担子……之前她愿意开口帮我说话,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苏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虽然这个动作扯得他胸口闷痛。他抬起头,目光空洞地望着黑压压的牢顶,像是自言自语般地低声喃喃:“想我苏澜……自问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想到,到头来,秦无极父子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给我定了罪……真是可笑……可惜啊,还有很多人,我没法再去见了……还有很多事,我没法去做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甘和遗憾。
夏清韵听着,神色同样黯然无比。是啊,这个世界哪有什么真正的公道?实力和拳头才是硬道理。秦无极势力大,所以他可以指鹿为马,黑白颠倒。
但是,她并没有像苏澜那样彻底陷入绝望。她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目光逐渐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决绝。
她忽然压低声音,语气变得急促而郑重:“弟弟,你拿着这个。”
说着,她气海处的紫府微微一闪,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布包裹就出现在她手中。她迅速地从栏柱的缝隙里塞了进去。
苏澜下意识地接过那个包裹,入手沉甸甸的。他茫然地看着手里的东西,又抬头看看夏清韵,不解地问:“这……这是什么?”
夏清语速很快地解释道:“里面是一些我给你准备的盘缠和换洗的衣物!你带在身上,以后修行路上也能用得到!”
“路上?”苏澜一愣,“什么路上?清韵姐姐,你到底在说什么?”
只见夏清韵又从自己怀里贴身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摸出一枚看起来古朴玄奥的玉符,玉符上刻满了复杂的符文,散发着微弱的空间波动。她毫不犹豫地将这枚玉符也塞进了苏澜手里。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一枚‘破空符’!”夏清韵的声音压得极低,语速极快,“它能强行破开一小片空间,带你进行虚空穿梭,距离足有数百里,足够你从这黑水牢里逃出去了!我查过了,黑水牢主要防备的是真气法力和外力破坏,并没有特意加固空间禁锢,这破空符一定能用!”
她没有说明的是,这是她来此之前,趁着夜色偷偷去往道宫宝库——道藏殿之中,将自己多年来的所有积蓄全部挥之一空,方才得来这么一枚珍稀至极的“破空符”!
苏澜彻底呆住了。他手里捏着那枚带着几分夏清韵体温的玉符,眼睛瞪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栏外那个眼神决绝的女子。
她……她这是要帮自己越狱?!
这怎么可能?!
她可是道宫倾力培养的天才弟子,是剑修一脉未来的希望!她从小在道宫长大,对道宫的感情比谁都深!她怎么会为了自己,做出这种等同于背叛道宫的事情?一旦自己跑了,秦无极那个老混蛋肯定会勃然大怒,万一他以此为借口,真的发难攻打道宫怎么办?那她岂不是成了道宫的罪人?宫主宁惜真人又会怎么看她?她以后还怎么在道宫立足?
苏澜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觉得手里的玉符烫得吓人。
夏清韵似乎看穿了他心中的所有疑虑和担忧,她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凄然的笑容,低声说道:“弟弟,你不用担心我,也不用担心道宫。我已经……我已经想好后续怎么做了。”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也知道,‘乳珍’是天地间十大奇物之一,是天下所有修士都梦寐以求的绝世神药。秦无极卡在化象境巅峰这么多年,迟迟无法突破到叩天境,他最需要的就是这种能帮他打破瓶颈丶脱胎换骨的天地奇物了……”
苏澜听到这里,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瞬间明白了夏清韵那所谓的“打算”!
她是要用她身体里孕育的那天下罕见的奇宝“乳珍”,去交换他这么一个被诬陷的“妖族奸细”!
他苏澜算什么?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小修士,就算真的被冤杀了,对秦无极和阴阳宗来说,不过是借此立威,名声更响一点罢了。但“乳珍”不同,那是实实在在的丶能让顶尖强者都为之疯狂的绝世奇物!对秦无极而言,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是能给他带来巨大利益丶助他突破的关键宝物!用“乳珍”来换他苏澜的命,在秦无极那种利益至上的人看来,绝对是笔划算的买卖,说不定真的能让他暂时放过追究道宫纵容“逃犯”的责任!
思及此处,苏澜还是有些忐忑,追问道:“清韵姐姐,你这个法子真的行得通吗?你不会有事吧?”
夏清韵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一些,强行挤出一丝笑容:“傻瓜弟弟,你不用担心我。你忘了?我再怎么说也是道宫公认的天才弟子,是预备长老的身份。宫主她……她就算保不住你,难道还会眼睁睁看着秦无极把我怎么样吗?他秦无极再霸道,总要顾及一下道宫的脸面和我师尊那边吧?最多……最多就是付出一些‘乳珍’的代价罢了……我不会有危险的。”
她这话说得看似有理,但苏澜心里却涌起一股淡淡的不安。他总觉得事情绝不会像夏清韵说的那么简单轻松!
“清韵姐姐,你……”
但夏清韵已经不再给他犹豫的时间了。她估算着两位长老差不多该回来了。她死死捏着自己的衣角,强压下心中那如同潮水般涌来的酸楚和不舍,用最快最柔和的语气叮嘱道:“弟弟,没时间了!你听我说,逃出去之后,立刻远离道宫,走得越远越好!最好……最好就去东域!那边百城林立,势力错综复杂,阴阳宗的手伸不了那么长,不容易找到你。而且东域资源丰富,机缘也多,对你以后的修行有好处……”
她看着苏澜手里紧紧攥着那枚破空符,眼中却还是充满了挣扎和不舍,她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
夏清韵心中一颤,痛如刀绞。她知道,再拖下去,两个人可能都走不了了。
她不再犹豫,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并指如剑,指尖一缕细微的剑气瞬间射出,精准地打在了苏澜手中的那枚破空符上!
那枚古朴的玉符瞬间被激活,爆发出强烈的银白色光芒!无数玄奥的空间符文亮起,一股强大的空间波动瞬间弥漫开来,整个牢房内的空间都开始扭曲丶模糊!
苏澜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四面八方传来,他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意识也开始模糊。在视线被银白色光芒彻底吞噬前的最后一刹那,他看到的,是夏清韵那流着眼泪丶却努力对他绽放出的最美最温柔的笑脸,还有她带着颤音的话语:
“放心去吧……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姐姐我……不会让你担心的……”
“等等!清——!”
下一刻,银光猛地一闪,随即骤然收敛消失!
牢房内,空空如也。
夏清韵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落寞和死寂。她呆呆地看着空荡荡的牢房,看着苏澜消失的地方,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魂魄。
……
一所昏暗的内室中。
两具赤裸肉体正在那张原本用于打坐悟道的石床上激烈地纠缠着。空气中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那是结实的大腿根部不断撞击丰腴臀肉的糜烂声响,其间还混杂着某种液体被激烈搅动丶飞溅的黏腻水声。
阴阳宗宗主秦无极微微喘着气,高大健壮的身躯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正卖力地在身下这具同样布满汗珠的赤裸肉体上不断驰骋着。胯下肉屌在那片汁水肥沃的宝地中来回耕耘,一边感受着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褶皱收缩蠕动,一边品尝着女子修长玉腿紧夹着自己腰间的销魂滋味。
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早已褪去了那一身象征身份的灰色道袍,露出一具凹凸有致丶成熟丰腴的雪白胴体。她的肌肤因为情欲的蒸腾而布满了诱人的绯红,尤其是那对饱满坚挺的玉乳,仿佛涂抹了胭脂一般白里透红,泛着一层水光。顶端的两颗乳头早已因为持续的刺激而硬挺肿立,像两颗熟透的紫红色葡萄,诱人采撷。然而,与这具火热身体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个女人始终紧咬着下唇,沉默着不发一语,只有偶尔从鼻息间泄露出的一丝极细微的闷哼,显示她并非毫无感觉。
她早在秦无极撕开她道袍丶将她压倒在石床上时,就暗中运功,急速点了自己胸前和腹下的几处关键窍穴,强行封锁了部分感知,让自己不至于被这具久旷身体产生的汹涌快感彻底淹没,从而失态呻吟。
她侧着脸,不愿意去面对身上正在肆意蹂躏她的男人,用一旁被扯得凌乱的锦衾遮蔽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小半截优美的下颌线。
秦无极显然对身下这具身体极为满意,尤其是那其中的紧致湿热,远超他玩弄过的许多年轻女修。他低笑着,双手抓住宁惜真人丰腴的大腿,将它们分得更开,然后让她的小腿缠在自己的腰后,这个姿势让他能进入得更深。
“呃……”即使封锁了部分感知,那凶器顶到花心最深处的冲击力依旧让女子喉咙里泄出一丝极轻微的闷哼。
秦无极的阳具极为霸道惊人,其长度惊人地超过九寸,粗壮更如婴儿手臂,青筋盘绕,热力逼人,较之苏澜那天赋异禀的纯阳巨根,竟还要来得更加惊世骇俗,宛如一件专为征服女人而生的绝世凶器!
也亏得身下这名女子修为高深,且早早封锁了自身大半感官,否则光是这根绝世凶物的尺寸和粗暴的抽送,就足以将她插得神智崩溃,丑态百出。
秦无极一边享受着身下这具曾经熟悉无比丶如今更添成熟风韵的胴体带来的紧致包裹感,一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女人那强忍快感丶默默承受的屈辱模样,不由得玩味一笑,故意用粗俗的语言刺激着她:
“啧啧……真紧!真热!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得有两三百年没人插过了吧?不然怎会紧窒如处子?再次尝到这肉棒的滋味,何必苦苦忍耐?放开身心,好好享受这肉欲之欢岂不美哉?”
女人依旧咬紧牙关,沉默以对。
秦无极眼中邪恶的笑意更浓,他猛地一伸手,粗暴扯开女人用来遮脸的锦衾,强行露出了那张虽然布满红潮丶却依旧保持着清丽轮廓和冰冷神情的面容来。
“怎么?小惜奴?”秦无极用极其轻佻的语调叫着这个早已无人敢提的旧称,腰部动作不停,反而更加凶狠地撞击着,“当上了道宫宫主,高高在上了,就不认得昔日的主人了?不认识这根曾经让你欲仙欲死的好宝贝了?”
“休要胡言!”
宁惜真人猛地睁开眼,凌厉的眼神瞪着秦无极,即使是她这样道行深厚丶平日里颇有修养的道门宗主,此刻面对着秦无极如此羞辱性的问话,也不由得露出一丝怒色。她冷声斥道:“当初只怪我年少无知,瞎了眼,被你的虚伪皮囊所蒙蔽,才不慎失了身子!你我的那份荒唐契约早已作废!我早已不是你的……你的任何东西!”
“哦?是吗?”秦无极邪笑着,腰部猛地用力一顶,龟头重重碾过腔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撞得宁惜真人浑身一颤,险些破功叫出声来。
他得意道:“但你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反倒像是想念我得很呐!瞧瞧这吸吮的劲儿……这里面的形状,跟我记忆里三百年前第一次插进来时的感觉一般无二,甚至……更紧了些?莫非这三百多年来,宁惜宫主都清心寡欲,毫无欢好,一直在为我‘守身如玉’?”
宁惜真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冷哼,再次选择了沉默,将头扭向一边,不愿再看身上之人丑恶的嘴脸。
秦无极也不在意,只是加快了腰间挺动的速度,享受着将堂堂道宫之主压在身下肆意奸淫的巨大征服感和亵渎感。
这番话,若是被任何外人听去,都足以掀起轩然大波,惊掉天下人的下巴!
道宫宫主宁惜真人,这位在世人眼中高高在上丶修为高深的化象境巅峰强者,中州修行界举足轻重的人物,竟然曾经是阴阳宗宗主秦无极的性奴!
三百多年前,道宫曾出了一位惊才绝艳的少女弟子。她相貌出众,天赋极高,如同现今的夏清韵一般,也曾入选过“美人榜”的前十列席,风光无限。那时她外出游历,结识了一位同样天赋异禀丶俊逸非凡的少年修士。少年风度翩翩,实力强大,两人结伴同行,渐生情愫,最终在一次月色下意乱情迷,同房交欢,少女献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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