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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温文儒雅的盛大公子竟然在众目睽睽下拉扯一女子的衣角,其中玄妙不言而喻。
更关键,他们的一切还在独孤忆柳的眼下。
她暗暗咬着贝齿,凑近他的肩头,掩藏住他的疯狂,道:“你疯了。”
盛怀安看着她,语气卑微,“阿愿,你刚才那句夫君究竟是不是气话?”
“松开....你是不是疯了,盛怀安。”姜时愿重复道。
疏尔,就在此时,独孤忆柳看见盛怀安久久不动,也心生怪异,婉转出声,“夫君,还没解决好吗?今日父亲寿辰,可不敢在路上耽搁太久...” ”
姜时愿忍无可忍,“盛怀安,你难道想毁了我吗?要是被人看见,世人该如何非议我?独孤府又会轻易放过我吗?”
“你曾伤了我的心,现如今连我的名节也不想放过吗?”
“阿愿....”盛怀安眼中碎满翠玉,“没有,这并不是我的本意。”
姜时愿死死地抬眸,瞪着他,“那便松开,从此以后不复相见。”
“阿愿...”
独孤忆柳又催促,道:“夫
君...”
姜时愿能感觉到他捻着衣角的手在抖,他的心在犹豫,终是在独孤忆柳的一声声呼唤中,松开了她。
没了桎梏,姜时愿转身离开,忽然又听到身后传来他低闷的,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嗓音。
“阿愿,给我个机会...让我补偿你。”
“不需要。”
姜时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袁黎抱起几大袋子的蜜饯跟在她的身后,提步跟上她,一口一个甘梅往自己嘴里送,朝着她的影子吐着核。
她忽然止住脚步,抢着把他怀中的油袋子都搂了过来。
“吃吃吃,还吃,你知道你在换牙吗!再说,这是给你买的吗?”
“不是说了不要给我惹事,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还有,你既然小厮都揍了,怎么不能再多教训几个?”
袁黎一脸懵,清晰地从姜时愿看见怒意,一时间都支吾着说不出话,“你...”,声音又怒又掺着委屈,吐出核,“姜时愿,连主君都没这么吼过我!”
“你和沈浔,都是...狂徒!”
一个敢吼他,一个又敢动手揍他,袁黎本就郁闷,欲求寄托,没想到无故又受了两肚子的气,他一跃跳上青檐,纵身离去。
袁黎离开后,姜时愿才慢慢平复下心绪,回到典狱,才悔悟方才对袁黎的所作所为,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了,无缘无故将怒火移驾在袁黎身上。
所以,她近几日都想寻个机会向袁黎道歉,可惜袁黎总对她避而不见。
姜时愿没有法子,只好窝在阁中折着草兔。
想着等下次若能遇见,便送给袁黎。
她折得专心,丝毫不察沈浔悄悄靠近,直至一个黑影压在她的手上,她才恍然抬头,望进一双如初晨水雾般的眼睛。
沈浔临近坐在她身旁的矮椅上,看着她手中的草兔,笑着问道:“阿愿,这是把袁处惹生气了?”
姜时愿知道什么也瞒不过沈浔,点点头。
“因为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言不合,差点吵了起来。”
听到没什么,沈浔微挑眉头,默不作声。
姜时愿忽然抽出沉思,想起医官的话,挽起沈浔的墨袖,道:“听医官说,你的手已经好了三成了,给我瞧瞧。”
然后她瞧见沈浔微微抬腕,指节微动,虽不是很灵活迅敏,但能恢复成这样,日常小事应该不成问题。但至于提重物、使力道等,听医官的话,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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