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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一个人下面条时别无二致。
“你杀了她吗?”
刚刚放出凶器的那只手,指尖挑起富江耳畔的发。那只手干净、漂亮,如精美的白玉,细看也没有薄茧,不像是沾染过血腥气。
可也是这样的手,丝毫不带犹豫的结束了别人的生命,又在他耳畔的发上转了几圈,玩弄般将发丝缠在指上。
“这会让你感到不适吗?”
伊尔迷耐心地询问,放下发丝的手摩挲上。他的脸。伊尔迷已经无声来到他身后。身体紧紧相贴,他强势地按住他的肩膀,让他面对着玻璃,仔细地看。
“我以为富江已经改变了很多。”
“说实话。这麽明显的改变虽然反常,但现在的富江确实让我感到满意。”
玻璃的倒影,伊尔迷弯下腰,两张脸一上一下交叠。
“不可以不变回去哦。”
“这样,你就会是我最可爱的新娘。”
冷如冰的手托起富江的下巴,交叠的两张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教室。
克苏鲁多张面孔一齐垂视眉心被穿透的女人。她还没死。圆头针涌动的紫火将女人流出的血液照成了诡异的黑色。
嘻嘻嘻……
哈哈哈……
呜——呜——
那些脸凑近了女人,冰蓝色的光晕逐渐映在女人眼底。
“……”
女人注视着克苏鲁,哀求与挣扎之色出现在她的脸上,她的眼角溢出泪水,口中正断断续续、艰难的重复着什麽。
巨大的脸孔此时又压低了一些,这样的动作就像妖魔进食的前奏,而地面则是献祭的女孩。
“救……救我……”
克苏鲁听到了她的话。
“我想……”活……
但许愿铃对同一人的第二个愿望,并给予不回应。
“求……求……你……”
更多的泪水涌出执事的眼眶。
执事的身体从来没有这麽痛过。
明明山上的每一次极限训练,都让执事感到痛不欲生,肌肉纤维被拉伤的痛,被同班人从背后从腹部袭击的痛,但执事依然觉得自己从没像现在这样痛过。
她的头就像被冰锥一次一次的凿开,尖锐的异物在里面搅动,疼痛传到四肢百骸,渐渐燃烧每一个细胞。执事的身体剧烈的颤抖,撕裂又重组的痛苦让她终于尖叫出声。
“好痛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
一只冰冷带倒鈎的五指骤然抓上克苏鲁的水母般的外壳。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另一只带着倒鈎的五指骤然扎穿外壳,刺入脸孔的眼睛。
“——!!”
扭曲缝合的面孔发出痛苦的尖叫,他向后拉扯身体,可带着倒鈎的两只手已经撕扯开水母外壳,大量的蓝色液体倾倒而出,流了满地。面部已被鳄鱼皮覆盖的执事,张开双排牙齿的口腔,重重朝着缝合的面孔咬了上去。
怨恨的富江脸被扯下皮肉,哭泣的富江脸被掰下下颌,所有面孔被重新站起的3米怪物扯得四分五裂,渐渐地,咀嚼声盖过了神明的惨叫。
富江注视着玻璃内,自己那些被扯碎的脸:“你故意的?”
“是富江想看结果的吧。”
“撒谎。”
“嗯。被你发现了。”
伊尔迷依旧气定神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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