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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药的次数太少而已。
皇帝见她这般自欺欺人的样子,心头忍不住浮现一丝心疼,拉着她的手,大拇指轻轻在她手背上摩挲,语气轻柔。
“荷回,别跟朕置气,你自己做不来。”
他的神色太过认真,以至于荷回并未从他眼眸里瞧见丝毫情|欲,她想继续拒绝,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鬼使神差地问:“不做别的?”
这是她最后的让步。
皇帝闻言,颇有些无奈地叹口气,“朕又不是禽|兽。”
她还疼着,即便他再想,也不会不顾及她的伤,强行同她欢好。
荷回也不知相没相信,只静静望着他,但很显然,神色中那股排斥之意已经淡了许多,眉眼间只剩下羞涩。
“......您快些。”
这话太暧|昧了,知道的是要他抹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
荷回话音落下,已经有些后悔,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眼前这个男人也不会容许她收回。
皇帝眸光闪了闪,握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轻划了下,说好。
昏暗的烛光下,他缓缓起身,将烛台搁在一旁的桌上。
姚朱不知何时进来,端了盆热水搁在架子上。
荷回余光瞥见她身影,心跳如鼓,不知她有没有听到他们的话,知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手攥紧床褥。
待她离去,一切声音都消失,荷回才终于在皇帝的目光中缓缓躺了下去。
皇帝在净手。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即便他动作很轻,可在这静谧的夜里,依然是那样清晰,犹如穿云裂石,震彻天地。
噗通,噗通,荷回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心口。
明明已经同他有过肌肤之亲,可如今依旧紧张得要不得。
脚步声响起,她察觉到皇帝重新走到榻边。
荷回不敢看他,支起两条腿踩在床榻上,颤颤巍巍撩起裙摆,将它卷到腰腹间。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整个动作都是在皇帝的注视之下完成时,手指紧紧攥住印有合|欢纹的马面裙上,指尖发颤。
幸好为了不磨到伤处,她里头只穿了开叉的胫衣,不必再去褪裤子,只需分开膝盖,便能将伤处露出来。
荷回一想到自己要做的动作,便整个人臊得要不行,低声哀求皇帝:“您别看。”
其实她不过是在自欺欺人,即便现如今他不看,待会儿给她抹药时,也照样会瞧见,虽然明白这一点,但荷回仍旧想能拖一刻是一刻。
皇帝‘唔’了一声,竟当真听话地别过头去。
荷回微微松了口气,缓缓将膝盖分开。
“成了?”她听见皇帝问。
“......嗯。”荷回想装死。
皇帝将视线转回,一垂眼,便瞧见一副此生叫他难忘的景象。
烛光下,他的小姑娘静静躺着,双眼紧闭,将身体最脆弱的一部分毫无保留地让他瞧。
香|艳么?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相比这个,她愿意向他展露自己身体的行为,更叫他动容。
即便,这并非她本意。
曾经有人告诉他,当女人的身体对他不排斥时,那就表示她的心也在向他不自觉地靠近。
他并不确定这话是否真实,但他愿意试一试。
荷回听见动静,瞧瞧抬起脑袋去瞧,只见皇帝正用手指挑起一点药膏,在指尖轻揉开来。
他手背隐隐泛着青筋,动作之间,越发显得手指白皙修长。
她只是瞧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当终于察觉到他指尖的温热时,荷回身子下意识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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