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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牛仔裤过去,可转念一想赵继川特意叮嘱她换好衣服化好妆,便又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裙子。
黑色的法式复古吊带短裙,后背有个大V形,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
其实韩娆早些年很喜欢这种款式的小裙子,那时她经济条件还不错,囤了不少这样式的衣服。
但是这两年,经历了一些事情,人也渐渐沉淀了起来,私服更喜欢休闲风一些。
韩娆这两天体寒,她真怕自己冻死,所以有意披一件外套。
打开衣柜才想起,上次赵继川的西装外套还在她这儿。他没说要,她默认他不会再要。但她还是留着,找人干洗之后收好。
韩娆留了个心眼,手划过自己的外套,没取,反而又穿了上赵继川的衣服。
他的外套很大,她又瘦,穿在身上显得很宽松,微微走两步,整个衣服像灌了风一样充盈起来。
韩娆裹好衣服,又惜命地打开四个暖宝宝贴在小腹处和后腰上,然后静静等待司机给她打电话。
她其实蛮纠结的,想了想,又很快释怀。
她走到这一步,没有说“不”的权利不是吗?况且,她刚拿了人家两千多万,总不能白拿。
韩娆拿出于连式的精神,告诉自己,今晚其实就和拍戏一样,做一行爱一行,精一行通一行。
应付赵继川,这也是一份事业,她得硬着头皮克服困难上。
她想起,当年拍戏的时候,秋天的早晨,跳河戏也是一条接着一条拍。
即使全身都裹上了保鲜膜,可还是抑制不住冰冷的河水渗透在肌肤之中,带着刺骨的凉意。
可拍完,她裹上毛毯,牙齿发颤,打着哆嗦也要去监视器看回放。她怕水温太低影响了她的肢体发挥,怕这条戏拍不好。
她为了演戏可以拼命。
现在,她应付赵继川同样也可以拼命。
收拾完没多久,司机就打电话让她下楼。
来接她的不是王杰,是一个姓陈的师傅。
韩娆和他不熟,路上也没什么交流。
车子行驶一路,韩娆眼见着天色渐渐暗下来,最后一抹夕阳余晖也消失在道路尽头。
她忽然发现,她和赵继川的每次相见都是在晚上。
夜晚掩盖了欲/望与肮脏,却又像漂浮在空中的泡沫,光一照,就破碎了。
正如同他们的关系,经不起时间的推敲。
最后车子
稳稳当当地停在酒店停车场。
司机让她去旁边的那辆宾利上,说赵总在等她。
韩娆没多问,踩着高跟鞋过去,在车窗上轻轻扣了两声。
车门解锁,她轻吸了一口气,拉开车门,坐到了赵继川旁边。
他今天不同上次见面,人看上去比那次要正式,特意系了条宝石蓝的领带。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人气色不错,挺精神的,哪有她推脱他的时候那副来见他就快要死的样子。
殊不知,这全是那一片布洛芬的功劳。
韩娆笑盈盈地看向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车上的气温很高,她顺手把那件外套脱掉,然后坦荡荡地对他说:“赵继川,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见他不语,她想了想,又补充,“用手可以吗?”
她不指望他开恩放过她,只希望他有点儿良心,不要让她没了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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