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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还是对爷爷奶奶。

罗棋深知自己自私,无论对父母,还是对爷爷奶奶。

晚上罗棋陪爷爷喝了点儿,他酒量好,那几口白酒不至于上头,爷爷心里没数,喝到最后差点跟奶奶吵一架,说罗棋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也没机会跟罗棋一起喝酒了,老爷子满脸泛红,眼睛里是烧红的泪,泪水里有已经不在人世的儿子和儿媳,还有尚在人世的孙子,灼人到罗棋屡次避开那双眼睛。

吃完晚饭罗棋突然觉得心里很空,坐在院子里的一块石头上,石头有些冰屁股,可罗棋坐得很定,一手捏着手机,一手捏着烟。

抬头能看见漫天的星星,老家冬天少雪,或许是因为农村,空气质量稍好,星星似乎比城市里多一些。天幕很高也很宽,天幕之下的人很小也很模糊,罗棋久违地产生一种想要在这广阔的天幕之下跟某个人联结起来的冲动,紧接着他发现,在产生这个想法之后,他唯一能想到的人是桑越。

也或许,是因为先有了桑越的存在,所以罗棋才会产生这样的冲动。

罗棋想到这里,唇角勾起来,绝对意义上的自嘲的笑,他狠狠吸了一口嘴边的烟,让尼古丁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样涌进大脑,用迅猛而汹涌的姿态冲散、麻痹一切冲动。

抽完这根烟,罗棋给桑越发过去一条消息。

罗棋:“今天赶不回去,陪家里人吃了顿饭,明天一早回。”

没人回复。

五分钟后,罗棋又发过去一条消息。

罗棋:“高铁四个小时,中午到。” 罓?坁??????????ī??????ω?ε?n??????2?5?﹒????ò??

第37章 报备消息

大黄、苏苏和赵阳一起在医院陪着,桑越在诊室里打石膏,先缠绵纸再打石膏再缠固定绷带,里三层外三层,每缠一层大黄都把眉毛皱得更紧一些。

赵阳拍了拍大黄的肩膀:“没事啊,就是个骨裂,也不是什么大事。”

桑越转头:“怎么不是大事啊,少爷这辈子第一次打石膏,我草。”

苏苏看他:“桑少,疼不疼啊?”

桑越摆另一只囫囵的手:“开玩笑的,真没事。”

大黄憋屈得很:“我没想着叫你过来,草。”

桑越懒得搭理他:“傻逼,这种事不叫我你还想怎么办?真让他报警,我把你爸拿出来说话是让他心里有数,别拿你当随便的疯狗给打发了,你心里没数吗?你爸那个人,真报警了闹得他知道了,张树生是要倒霉了,你自己能好过?他不打断你的腿。”

大黄犯倔:“打断我的腿也比你被他们打断胳膊强。”

桑越几乎要翻白眼:“你再给我说这些没用的屁话。”

桑越的手机响了一次,他没在意,下午在SYT浪费的时间太多,冬天天黑得又太早,到医院天色已经开始暗了,来医院的车上桑越用一只手挨个跟下午约好的调酒师改时间,一晚上手机叮叮咚咚响了半天,这会儿估计也是约好今天面试的调酒师。

医生把桑越的左手通过绷带绕过脖子固定在胸前,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又开了些药,让家属去缴费。大黄二话不说拿着单子走了,苏苏跟在身后,诊室里剩下桑越和赵阳。

赵阳挑眉:“心里过意不去。”

桑越这会儿嘴痒得很,真想抽根烟,但地方又不合适,一只手不能动,不习惯得很,心里有点烦:“懒得骂他,傻逼,出事不知道第一时间告诉兄弟,自己冲过去砸场子,谁他妈认识他是谁?谁给他面子?”

赵阳骂他:“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浪得没边儿,走哪都有人知道你是桑越。”

这话说得没错,大黄平时太低调,跟家庭环境有关系,他爸那人太严肃,去酒吧这种事儿能瞒着都得尽量瞒着,大黄低调跟性格有关系,但性格是成长环境养成的。他冲过去砸场子不是一时脑热,怎么说也是黄少,有底气,但没人认识他是黄少,他就是得吃亏,不像桑越,总把自己的身份先摆出来,有身份干嘛不用?少走多少弯路。

人和人不同,求同还得存异,桑越习惯走捷径,去酒吧先把钱甩出来等着被销售和调酒师伺候,开酒吧没钱直接跟兄弟要,想知道罗棋的心理疾病就用自己的人脉去问;大黄习惯走弯路,不喜欢在自己脑袋上顶着“黄世凭儿子”的头衔,女朋友被欺负了一个屁也不放自己找去SY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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