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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棋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感受,就好像画了一副幼稚的儿童简笔画,太阳、房子、树,对桑越说这是无价的艺术,桑越也只会似懂非懂却真心实意地点头说确实看不懂,艺术就是看不懂的。
这个人太“蠢”,“蠢”到容易让人对他也往后挪一步底线。
罗棋把摄像头对准烤箱,暖黄色的灯光里头躺着一只鸡,他把这张照片给桑越发过去。
桑越回过来一条语音:“我就知道你会做的,你就是嘴硬,明明做了还要说没有。”
罗棋听了两遍,回复消息:“烤鸡堵不住你的嘴?”
桑越仍然是语音回复:“堵得住,堵得住,你猜是我先到家还是烤鸡先熟?”
罗棋这次多听了一遍,听出来桑越不太明显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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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棋动动手指:“烤五十分钟。”
桑越这次的笑意更加明显了一些,明显的骄傲,对于自己比鸡先出炉的骄傲:“那看来是我先到家了,赢下一局。”
第22章 肯定按时回家
大概是这几天都在构思那副主题关于梦境的画,于是罗棋这几天总是做梦。
做梦对罗棋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咨询过医生,医生回答可能是药物带来的副作用,只要没有影响到生活就不用放在心上。唯一不正常的一点是,罗棋的梦有了固定的角色,总是和桑越有关。
梦通常是不符合逻辑的。
梦里的桑越被门禁拦住,大发雷霆:“你真觉得自己的规矩那么重要吗,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自私自利的人,我不管你有什么创伤有什么心理疾病,有本事你就一辈子都躲在你那个门禁十一点半的房子里永远别出来,我凭什么对你那么有耐心?我欠你的啊?我认识你吗?咱俩才他妈认识几天,真拿自己当东西了。”
梦里的罗棋不说话,他好像总是在抗拒沟通,无论现实还是梦境。
桑越气得在罗棋面前走了一圈:“我草,你怎么又不说话,你怎么总是不说话,你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戒备,你说句话能死啊?我主动关心你了,我问你了,你到底高高在上些什么?”
罗棋好像没见过桑越生气的模样,桑越也说过类似的话,但不是当面,而是隔着手机屏幕。桑越生气的时候脸上很不耐烦,五官飞扬,好像很想动手打人,却狠狠压抑着自己的冲动,所以愤怒变成其他的表现形式,桑越一直在动,一会儿走一圈,一会儿用手指着罗棋,一会儿把手里的打火机按了又按,看得罗棋手痒,罗棋也在忍。
忍着不说话,忍着不触碰。
梦境衔接到下一个梦境。
梦见桑越又一次被门禁关在门外,他仍然回了家,敲门无果之后蹲在门口跟他的朋友打电话。隔着一扇门,罗棋听到了桑越所有的话,几乎确定桑越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被关在门外了呗,超过一分钟都不行,真的有病。”
“笑死,老子多想回家一样,外面的酒店不自在吗?几点回酒店前台都笑着跟我说一句‘欢迎光临’,总比按时卡点回家了之后还得看罗棋那张死人脸好多了吧。说白了他真是有点给脸不要脸了,他以前的室友能有我好?我听说他以前的室友几天就受不了他了,就算有那种没有夜生活不在乎门禁的,回家也不愿意看他那张死人脸吧,跟谁欠他钱似的,说句话还爱答不理的。”
“搬啊,谁说我愿意忍着他了,我这几天不是忙吗,酒吧的事儿太多了,没空顾及别的,等忙完这段我就重新找房子,直接找个大学城附近的房子呗,看店还方便。”
“他就永远这样,不停换室友,当个死人,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
梦里的罗棋将手按在门把手上,仍然在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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