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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动依旧引起众人关注,蒋梵夸张地“嚯”一声:“尔尔这是打算打醉牌呐?!”

“……我就是有点口渴。”小姑娘喃喃。

程京蔚看她一眼,将自己那杯茶放在她手心:“渴了喝这个。”

又四五圈抓牌下来,都是程京蔚替她抓牌出牌,她看不明白他在做什么,刚才不是明明已经胡了么?

直到他又摸起一张,拇指指腹摩挲牌面,他未掀开看,倒扣在桌面,直接将其余的牌都推倒。

“胡了,全缴。”

众人纷纷笑骂,说他这一上手就太狠,不给情面。

又调侃难怪方才尔尔要喝酒,定是被他那赶尽杀绝的嚣张气焰吓到。

前几把江稚尔输了不少,此刻已没几枚筹码,这下却将其余三人的筹码全数收入囊中。

许致言笑道:“就当给尔尔的生日红包了。”

其余几人也附和。

江稚尔明白这些人能送出手的“红包”必然不少,便扭头悄声问程京蔚:“这牌局多大的?”

程京蔚笑答:“一枚筹码十万,你算算。”

“……”

江稚尔看着自己眼前那一摞筹码,更觉得沉甸甸的坠手。

她可不敢再打,推说有些头疼让程京蔚来打。

“头疼?”

“没什么事,就是方才喝多了。”

“那走吧。”程京蔚扶着她起身。

众人还要拦,说他刚赢牌就走,没牌品。

程京蔚让人替自己位置,只散漫答:“下回。”

下回?

哪还能有这么巧的下回?

谁不知道程京蔚整日忙得见不着人,更无感这类聚会,要不是今日江稚尔在他可不会来。

众人眼明心静,将种种都看在眼。

虽不宣之于口,可也在心中奇道,竟还能见到程京蔚这副模样。

读书时他可是出了名的难搞,这“难搞”倒不是说他冷漠不近人情,正相反,他向来沉稳内敛、温文儒雅,从未见他对谁红脸。

只是像这般的却是比冰山还难捂热的玉器,冰山尚且能融化,玉器却永远都冰润不变。

……

离开大厦时已将近夜里十点。

离江稚尔的生日结束还剩两小时。

车就停在附近,程京蔚却没直接带她上车,而是陪她散步,也一道散散酒劲儿。

江稚尔知道他今天有多忙多累:“其实我们可以回去,我也不是很醉。”

说着,她便又透着点小小雀跃地说,“二叔,原来我酒量还挺好的。”

她从前喝不惯苦咖啡。

现在却能喝下两杯白葡萄酒。

是不是也正说明,

她的确是在长大?

而程京蔚拍拍她脑后,笑着说:“别高兴太早,那酒有后劲。”

哼。

那也醉不倒她。

晚风温和,带着微微的燥热感。

江稚尔裙摆被风吹动,裙摆底部边缘的蕾丝映衬出底下的大腿肤色,走动间如一汪流淌的春水。

夜深了,在这样灯红酒绿的喧嚣街道,似乎很容易被蒙蔽白日的禁忌感和道德感。

程京蔚不敢再看,换了话题:“待他们晚些结算牌局,我把你方才自己赚的钱给你。”

这哪里能叫她赚的。

“要不还是算了吧……那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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