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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庭秀垂下头,忸怩到默然,他能够对晚心亭说,只是想她了么?想看看她,想和她待在一个房间,闻嗅她冷淡却清甜的香味。
如果幸运的话,他能够暗戳戳地,把握住尺度,不轻不重地惹她生气。
每次她生气,他都会被强迫地接受奇怪的惩罚。那些快活却屈辱的惩罚,令他没有办法直面自己的心意。他只能频繁地做梦,在潜意识中去构想场景。
他跪在她身旁,捞起她的手臂,用脸蛋去摩挲她的肌肤,用舌面舔走她洗浴过后沾染在身上的清淡水珠,手臂有些细小的绒毛,触在他的舌尖会发痒。
浑身都会痒。
只有靠近她,被她拥有才会止痒。
东庭秀想成为那种舍不得主人离开的狗,他会焦虑和主人分离,想贴在她身上从她身上长出来般黏住她,逗她开心时,会咬住她手臂,不咬疼她,但就是不松口。
也想被她掐住咽喉,被她像蛇缠一样拥住脖颈,被她踩踏自尊,然后被迫地和她交融在一起,享受恐惧和阴湿的快感。
晚心亭强调:“我在问你话。”
东庭秀咬紧了牙,或许一闭眼,一股脑说出爱意,但是他没有脱口而出,反而带着哭腔问晚心亭:“可以不说么?”
“当然可以。”晚心亭拧开了药罐,递在东庭秀手中,让他擦药。
东庭秀本来期待拒绝能得到惩罚,可是晚心亭偶尔表露的温柔,让他的期待像滴入棉花被吸收的水液,无可奈何地悲伤失落。
她虽然压制他,但和她祖父始终不同,她命令的口吻保留着他能够拒绝的空间,就是这种时不时浅淡流露的温柔,才让他沉沦得更彻底。
房间内寂静一片。
东庭秀擦完了药膏,他轻轻将头靠在晚心亭肩膀,“明天你要和姜誉之他们去旅行?”
“不知道呢。作家和PD没有通知我。”晚心亭又抽出了平板,“庭少爷,我可以问你些问题么?”
“如果你是一只狗,你有咬磨牙棒的习惯么?”
什么怪问题。
女巫妈妈,她知道他的怪癖了?知道他这么大的人还咬着磨牙棒睡觉。
可那不是他的错。那全是祖父信奉的那名巫女的错。
小时候他爱哭,祖父请了巫女阻止他的哭闹,巫女在竹棒施了法,让他日日夜夜咬着睡觉。久而久之成为习惯,他不咬着磨牙棒就睡不着。青春期时,他戒断了这种反应。成年期到来,压力很大,他睡不着的时候,又只好找出这种老方法治疗。
晚心亭拂了耳畔的一缕发丝,“你要诚实地回答我。”
东庭秀用手指帮她当发夹,按住那捋调皮搔动她脸颊的发丝,他的确诚实回答了,翻了个白眼骄傲说:“我不用是狗我也咬着磨牙棒睡觉。你从哪看出我……嗯……嗯……”
东庭秀保证,如果此时晚心亭嫌弃他的反常,他就去咬晚心亭的耳朵,激怒她,然后受惩罚。
“我随口问问而已。”晚心亭眼眸闪亮了起来,“庭少爷,你会咬多久?你是咬着才能入睡么?”
东庭秀嗯了一声。
瞬息赧红了脸,眼尾飘红,泛着娇羞的媚意。
他想到晚心亭这么兴奋和不介意,该不会是希望他以后咬着她奇怪的部位,哄他睡觉吧。
天呐,不要,他怎么受得了。热死了,一下子身体变得好燥,她怎么这么敢啊。西八,要疯掉了,不行,完全不能想象。啊要死,蠢货,他为什么是这么肮脏的人呢,不能想啊,不能幻想。
东庭秀捂住了口鼻,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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