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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我不告诉你,其实是……害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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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你打电话做什麽?”聂子炀看着碗里的燕麦粥见底了,於是把碗放在一边,“给她儿子求情吗?”

“……”

聂夫人的儿子……

哦,她懂了。

陆京茜忍着笑,戳戳他手臂,“我说,你真的要让他一直在里面犯事然後一直加刑吗?聂夫人说我们好恶毒呀。”

关键听聂夫人电话里那又哭又闹不依不饶的语气,加刑都只是表面上的,里面的狱友天天找他表哥的茬。

“就是恶毒怎麽了?”聂子炀理直气壮,“我的善良非常挑人,对傻逼我一向恶毒到没底线。”

男女生理构造天生不同,强迫女人的男人最特么恶心了。

但凡在国外,他就能直接动手阉了那傻逼玩意儿。

幸亏他入赘陆家了,将来他的孩子也不姓聂,他跟这群傻逼一点关系都没有。

沾亲带故四个字都要离陆家远一点。

“你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啊?”陆京茜叹了口气,她也是爱憎分明的人,可她不愿意他受委屈,他已经为她付出很多了,他连聂家的继承人位置都不要了。

这个社会还远没有那麽思想进步,男人入赘总会受到很多诋毁,跟平民女孩嫁入豪门一个待遇。

她知道他受了多少冷眼嘲讽,说他被聂家抛弃无路可走,只能入赘陆家,甚至在陆家和陈家的关系公开时说他心机boy,是为了和陈家攀交才当陆家赘婿。

他们半个字不提他对她的爱,只一味地攻击他的弱点。

要不是九哥站在他身後,可能他受到的远不止这些。

她很心疼,可她又不能在他面前提。

只能对他更好些,把她所能给他的爱,都给他。

陆京茜完全忘了昨晚自己在吃醋老公和腹肌爱豆之间选择了後者……

“戳什麽脊梁骨,我对她有赡养义务,但对她姨侄儿子没有,我又不是没挣钱,都不需要她把我告上法庭,我都会按时给她一定的赡养费。”聂子炀轻嗤,“如果不听长辈的话就要被戳脊梁骨,那京圈里的二代三代通通都要被戳一遍。”

可就算戳了,又有几个人会在乎。

陆京茜想想也是,“那是我多虑了。”

聂子炀虽然大大咧咧,却不是不懂陆京茜在婚後对他的各种补偿。

她一个字没提,他却全都看在眼里。

他握住她的肩膀,深深地看着她,“茜茜,你不用觉得我为你牺牲了很多,相反是你为我受了很多委屈。你是陆家独生女,爸妈一直将你捧在手心疼,你长这麽大唯一受的委屈就是来自於聂家。你连父母都没有告诉,你也不想告诉我,你自己把伤痛忍下来了,因为你不想我在中间为难。”

受委屈的人,最怕别人理解她的委屈。

还是自己全心全意付出的人。

但陆京茜忍住了泪意,她不想在蜜月第二天哭鼻子。

“我一直没提这两件事,是因为我觉得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心甘情愿为对方付出,没有谁付出得多一点,也没有谁委屈得多一点。”聂子炀亲了亲她的额头。

然後他忽然说:“不过宝宝,我昨晚可委屈大了。这个委屈我要一直提,等我们百年之後到了地府我还要提,让阎王记你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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