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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东王挥退探子,急道:“十七的毒药咱们验过几十次,十六怎会无事?”
“是不是有人假冒十六?”胶东王心存一丝侥幸,他要揭穿假帝王。遂请命带兵前往东郊御敌。
邓王咬咬牙,拨给他五万兵马,胶东王大惊:“四哥不可,京都统共七万兵马,我现下带走五万,一旦昙王越王有异心,不必孟后舒蛮发难,咱们内里先乱……”
胶东王一愣,看了一眼邓王落在他肩上的手,随后对上邓王沉静的双眸。
“七弟,为兄不至那般无能。”
“四哥,弟弟并非此意,弟……”邓王再次打断胶东王的话茬,落在弟弟肩上的手拍了拍,“信为兄一回,且去罢,为兄等你的好消息。”
胶东王张了张嘴,最后低下头,抱拳道:“弟谨遵兄命。”
胶东王领兵而去,随后邓王派昙王带兵五千迎战孟后。
昙王不愿,邓王轻飘飘道:“你我一条绳上蚂蚱,你现在推诿,难道以为为兄落败后,十六弟不追究你谋逆之罪?”
昙王不语。
邓王勾唇一笑,“废庶人顾琢而今还在宗正寺,你想步他后尘?”
他上前拍了拍昙王的肩,尾音轻扬,:“八弟,你不是为我而战,而是为你自己的前程尊荣而战,明白吗?”
昙王面色铁青,强忍心中怒意,“四哥,胶东王是你亲弟弟,你给他拨五万兵马,却只给我五千步兵,如何能胜孟后三千轻骑?未免厚此薄彼太过,人心不服。”
邓王微笑宽慰:“八弟此言差矣,孟后仅有三千兵马,又一介妇人尔,哪比八弟骁勇善战,为兄相信天黑之前,八弟一定能斩杀妖后。”
昙王深深看他一眼,随即敷衍的拱了拱手,大步离去。
天上青白,骄阳隐没,一切都似蒙了一层灰。
昙王大步流星出宫,听见身后唤声,他侧首望来:“永福?”
永福额头浸出一点细汗,温声道:“我听闻孟后带军逼京,八弟与孟后从前来往不甚,不知孟后狡诈,还望八弟带上我,或许能有一二帮助。”
昙王蹙眉。
永福叹道:“不瞒八弟,咱们姐弟从前或有不快,但现在生死存亡之际,过往不过微如尘埃尔。”
昙王默了默,允了。
永福敛目遮住眼中深光,跟在昙王身后登上南城门。
短短时间,孟后已经率轻骑兵临城下。陈昌正在高唱“为奉宁檄京都”,将奉宁帝与邓王一派作对比,痛斥邓王以下犯上,为臣二心,行谋逆举专横跋扈,忘恩负义,其罪种种,罄竹难书。
陈昌沉稳刚健的声音暗合檄文之势,相得益彰,听的人颇为痛快。
昙王黑了脸,不顾藩王之尊,双手把着城头大骂孟跃颠倒乾坤,跋扈善妒,祸乱朝纲,细数孟后大大小小几十种罪,包括不限孟后多年无子,不允选妃,其绝顾氏皇族之心,昭然若揭。
陈昌眸光一沉,弃檄文自由发挥,与昙王对骂的有来有往。
昙王身后的永福越过昙王半个肩膀,与城下的孟跃遥遥对上目光,似有千言万语。
孟跃冷眼瞧着。
永福渐渐垂了眼,眼见昙王骂不过,气了个倒仰,他咬牙切齿:“牙尖嘴利,本王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本王的箭利。”
他吩咐左右,“弓箭手准备!”他抬手欲挥,倏地心口剧痛。
一瞬间画面定格,众人瞠目结舌看着眼前荒唐一幕,孟跃收紧手中缰绳。
几个呼吸后,昙王才忍着剧痛缓缓低头,前胸冒出短短的刀尖,鲜血顺着刀槽汇聚成血线,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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