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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跃道:“你怕了。”

“谁怕了。”陈颂拍拍胸口,昂首道:“我乃顶天立地男儿,焉惧区区賊人。”

孟跃莞尔,“嗯,你顶天立地。”

陈颂狐疑,“你什么表情,你是不是不信我。”

“没有啊,我信。”孟跃一夹马腹往前去,与行军大总管言语。

方谯见是她,恭敬颔首:“孟姑娘。”

离京之前,陛下曾叮嘱他,明面上他是行军大总管,实则真正的主事人是孟跃,他听令行事。且无论发生什么,务必护孟姑娘安全。

方谯是平民出身,年二十九,他十七岁时以军功入仕,之后五年被人压着,幸甚遇见还是十六皇子的新帝,才得以公正,凭军功升官。

他约摸能猜到陛下的心思,因此他虽是口称孟姑娘,实则以皇后之礼相待。

孟跃在短暂别扭后,很快适应。

她与方谯商议路程,一千骑兵,路上消耗都是一大笔数目。

孟跃曾经带过大商队,也有六七百人,心里有个大概估量,谈起时言之有物,令方谯侧目。

陈颂在后面瞧着孟跃和方谯滔滔不绝,撇了撇嘴。

时近晌午,天色愈烈,队伍在树荫下歇息。过了最热的时候,再行赶路。

午后意外起了风,白云遮掩烈日,树叶沙沙作响,蝉鸣声声,意外的凉爽。

众人翻身上马,一路疾行。

铁蹄踏过凹凸不平的路面,带起的劲风摇曳了路边花草,玉白色的花瓣随风起,在五彩斑斓的日辉中,融为一体。

第110章

朝廷质问桐王的公文传至各地,藩王或恼怒、或惊惧、或凝重。

十月份京里还带着热气儿,覆州早就冷了,寒风萧瑟,王府书房内置了暖炉,邓王坐在书案后,目光扫视一众幕僚,“你们如何想?”

一名幕僚道:“新帝方继位,便问罪兄弟,未免刻薄。”

“此言差矣。”另一名幕僚反驳,向邓王拱手:“新帝有先帝问罪桐王的诏书,若桐王未练私兵,新帝此行可为遵先帝遗诏,乃孝也,顺势还除了桐王嫌疑,引为兄弟和睦的一段佳话。若桐王确练私兵,更是罪证确凿。朝廷派兵出了桐王,名正言顺,占足了理。”顿了顿,那幕僚叹道:“倘诸王为此异议,却是很没道理。”

这话往深了想,诸王若因此联合起义,站不住大义。

一没道义,二非正统,三无大量兵力,起义那是自寻死路。

邓王烦躁的揉了揉眉心,“难道任由新帝压着诸王打?”

幕僚们噤声。

自古天子至高无上,远非藩王能及。否则哪叫一众皇子争的你死我活。

良久,一道弱弱的声音响起:“此番朝廷派兵,不知桐王是否束手就擒?”

邓王:………

覆州寒风凛冽,桐州却是天高云阔。

王府书房一片死寂,桐王双眼血红,眼底一片淤青,他几宿未好眠。

心腹跪地,抱拳道:“王爷,新帝欺人太甚,不若趁他根基未稳,咱们就此反了他。”

“不可。”幕僚忙道:“王爷本是千金之体,金尊玉贵。一旦反了,他日史书工笔写不出王爷半点好。”

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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