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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进虽然从小到大总是“又闷又犟不听话”,但到底没有反社会的天分,先前那一脚急刹踩下去,他就知道这个事儿自己做不成,也只能算了。 ?????????発?抪????i????ü?w?€?n????????????.???????
3.
到家的时间也不算很晚,八点半而已,邱怀鸣却用“已婚妇女夜不归宿真不检点”的目光紧盯着李闻雯。李闻雯听闻有暴力倾向的人一般也都伴随有控制欲,重活一回亲眼见证了。
不过她并不准备理会他。她不清楚自己可以存活多久,或许只再多一晚,或许直到程松悦生命的尽头。所以昨晚睡觉前便给自己画了个道儿——
六个月,与她最后行动不便蜗居在家,有心无力瞧着赵大良和李辉一日比一日困乏憔悴的时间相同。如果六个月后仍在,她就将向他们坦白,并以自己的方式过这位“程松悦”的日子。
所谓她“自己的方式”,首先就是与控制狂和家暴犯邱怀鸣离婚。
楼上邱迩的房间传出些不同寻常的动静。李闻雯在邱怀鸣黑沉沉的目光里上楼,左转敲响了邱迩的房门。李闻雯敲门并没有马上进去,直到门内一阵零零碎碎的响动后邱迩应了一句不耐烦的“门没锁”。
李闻雯进门便瞧出了异样。邱迩眼眶微红,一脑门儿汗,耳鬓前有一抹暗红——大约是不小心蹭上去的。她不做声上前,轻轻踩上垃圾桶的脚踏,瞥见垃圾桶里有一块沾着血迹和血痂的纱布。
“哪儿受伤了,给我看看。”李闻雯道。
邱迩把脸转开闭口不言。“程松悦”车祸醒来以后的种种言行令他十分不适,此刻这种不适达到了峰顶。程松悦从来不会用不疾不徐的声音说“你不要着急”、 “十一岁太小了”、“哪儿受伤了,给我看看”这种话。
李闻雯根据这些天的相处经验也没指望他回答,伸手便掀开了他没掖好的衣服。伤口在腰上,约莫一指长,不深,已经是半结痂状态了。邱迩大约是自己揣摩应该好得差不多了,洗澡时把纱布给硬揭下来了。
“怎么弄的?”李闻雯这样问着,瞧见被邱迩踢到桌下的医疗箱,蹲下将之拖出来打开。
邱迩仍是不肯说话,却突然愤怒,因为她表现得好像毫不知情,虽然她因为车祸“失忆”此刻也确实毫不知情。
他不耐烦地道,“我不想告诉你”,抬脚要走开,却又被硬扯回来圧在椅背上。
“……你不要着急,我或许很快就会想起有关于你的一切的。”李闻雯把邱迩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神情讪讪的,她动作愈加轻柔地用碘伏棉签给他消毒,又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邱迩转头俯视神情无辜的“程松悦”深感失望。她这句过分小心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跟以前那句满不在乎的“你能不能不要给我找麻烦”都如此令人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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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闻雯其实问出这句话就后悔了,因为太见外了。她确实是没有当过妈妈,但她有妈妈,赵大良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是这样的表现。她意图再多说几句补救一下,但是邱迩已经生气了,他皱眉快速地呛道,“不用你帮忙,没有需要你帮忙的。”
李闻雯重新给他粘好纱布,她抱歉地在他后脑勺上揉了揉,抬脚出去了。
……
因为这一天经历太多累到了,李闻雯接下来哪儿也没去,在邱怀鸣的小别墅里老实休养了两周,顿顿大补,把原主程松悦吃得脸又圆了一圈儿,下巴颏儿彻底没了。但精气神总算是养回来了。
期间程祥上门来探望原主一回,不过说是来探望原主,没说几句话就开始劈头盖脸指责原主了。
大约是顾忌着毕竟是在邱怀鸣的地方,程祥很多话都没有说得太明白,但再加上住院期间程祥不经意间透漏的只言片语,也够李闻雯推导出程松悦父母这边大概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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