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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就分了,工作了后,身边更是见不到一点异性的影子。
“我可没有对你余情未了啊,”秦京宁环抱双臂,悠悠道,“我只是问一问好帮你出出主意。”
年少不懂事,错把友情当爱情,故意喝醉去告白这事,她这辈子都做不出来第二次。
更丢脸的是,还失败了。
祁砚寒瞥了她一眼:“无可奉告。”
秦京宁哼了声,嘀咕了句“不说算了”,又哒哒哒地离开了。
高跟鞋的声音有节奏的远去,祁砚寒返回车上,一路疾驰。
南城的夜色慢慢变得浓稠起来。
回了家,祁砚寒在柜台取了酒和玻璃杯走向沙发,一杯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流进胃里,刺激直抵大脑皮层。
心烦意乱的时刻,酒精或许是个好东西,它让清醒的人短暂沉沦远离痛苦,让不清醒的人变得愈发清醒。
那是个什么样的女生?
很久之前,祁砚寒好像就想过这个问题,她的长相很大气舒展,身上的那股感觉,怎么说呢?像是溪水一样,宁静温和,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温吞内敛,其实柔韧又有力量。
你说从前那时候,他没被她吸引是假的,只是当年他心高气傲随性不羁,她没那意思,他那点想法摊开来讲就不合时宜了。
那瓶酒,祁砚寒喝了很久,越喝到后面越清醒,他看着这幽深的夜色,低低笑了声,真是造化弄人啊,怎么兜转几回他还是有点喜欢她,后来醉意上来,他脑子一片混沌,只记得她今天穿着杏色外套黑色牛仔裤,头发扎在脑后,没化妆,却也漂亮得不行。
入了夜,屋外不知何时起了风,从窗户溜进来,吹得窗帘和灯光都在乱晃。
有点晃眼睛。
裴知悯揉了揉眼窝,继续完善论文,从回来到现在,她在电脑前坐了有四个小时了,这个论题一展开来,其实有许多可以写的,她把本科期间学的新传的知识用了进去,不知不觉竟然又写了两千字,这个时候,她好像能理解外公从前说的那句“人生没有白走的路”了,那时她要是知道闻霏要她把这两千字删去,肯定觉得有些弯路还是不走的好。
大功告成后,裴知悯难得睡了个好觉。
隔天一早,她就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收拾好去绘画机构。
天空阴沉,路面笼着一层薄雾,风从中间穿过,
扫在车窗上声音近在耳畔,裴知悯睁开眼,看着倒退的街景,有点恍惚。
手机日历显示今天是11月22日,小雪。
前些天的晴天给了她错觉,以为冬天还远,这会儿大风一刮,她才有了入冬的实感。
一上午的课过得很快,中午时分,大雾已经散去,这时的天色更加昏暗,裴知悯坐在休息区,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看向窗外,没坐多久,忽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声响,让人听得舒服。
方芷宜走进来,窗边的那张脸,总感觉似曾相识,看了十来秒钟,记忆终于苏醒了起来。
雨声渐大,掩盖住了方芷宜惊呼的那声“姐姐,是你啊”。
“我哥上次还旁敲侧击地提醒我来着,”她腼腆地笑着道,“我都没想起你来。”
裴知悯早在上次捡到玩偶时就认出她来了,但听到和祁砚寒有关,她顿了下,微笑说:“没关系。”
方芷宜拉开一把椅子,坐在了她旁侧。
裴知悯欣慰地感慨:“还在坚持画画,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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