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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社长上警车,在闪光灯的包围中,掌镜摄像师很懂热度的给了社长手腕上的白色纱布一个特写镜头,明早的头条可能会对此大做文章:科技公司社长涉嫌违法经营被查封,不堪重负欲割腕轻生。就很平常的,你穿着最舒服的居家服,盘腿在沙发中央,他也一身脱掉外套后的舒适打扮,坐在离你很近的位置,脚边躺着只狗;没有想象中严肃逼问的场面,也没有手脚冰凉的沉重和恐慌,跟聊天没什么区别,话题开启的毫无征兆,你也以一种很放松的口吻,和他讲你某一部分的人生。只是作为一个不够称职的讲述者,你与唯一的听众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早到我还不认识你们时,中途出来了几年,后来从警察学校毕业,又进去了。每年都有点事,但没有你们这么忙,我接的任务也基本与日本境外的黑吃黑有关,所以你们见不到我。”
你三言两语把话讲完,甚至没任何的词藻修饰。照你这种讲法,福尔摩斯从莱辛巴赫瀑布掉下去又起死回生的戏剧性都能被你讲得跟喝白开水一样寡得出奇。听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还在沉默中消化你那些言简意赅的信息量。
你在这种程度的沉默里并不着急,收声后便抱着自己的抱枕,安然看电视。新闻里又讲到目前存在的几个社会问题,呼吁广大市民们积极配合,踊跃参与到民意调查活动当中。
诸伏景光拿起那半杯为你倒的水。
他拿起来了又放下,发现水温已经不太合适,要起身去重倒一杯,但迟迟未动。手指离开玻璃杯杯壁后,划过茶几桌面,落到沙发垫边缘,指腹摩挲了两下才收回。
“确实……”
诸伏景光开口,
“比想象中的……更早。”
他点点头,回应你的第一句,随后又停顿,说完这两句后,又安静了片刻,才问:“所以枝和,是什么时候加入?”
他脚边的金毛犬不知何时,把脑袋枕到了他的脚背上,用四脚朝天的姿势睡大觉,嗓子里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不是加入。”
你回答他,
“我该怎么跟你说……就像一台机器,一出厂,被激活时就在工厂里了。当然啦,这种比喻不恰当,只是说我还没能独立的时候被人带去那了——景酱你知道我没有父母——就像……福利院?嗯,也不恰当,但大概是这意思。”
“是在组织里长大?”
“大概是这意思。”
那四年你所经历的一切,到现在已经没剩几个知情人,就算查也不能再查到什么,你不想抠字眼的跟他具体解释,对这个有点沾边又不太靠谱的概括潦草地点头应了,末了补充一句:“之后能独立了就从里边出来了。”
“……”
对方又沉默了。
失去两人交流声的客厅,让电视机的声音显得尤为多余,尤其是此时正在播放夸张的广告词和吵闹的背景音,连睡觉一向很熟的呼噜都在地毯上翻了个身。
诸伏景光拿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客厅里一下变得过分安静。
“枝和。”
“昂?”
他叫你一声,你配合地回应。能感觉到他在很认真地看着你,但你垂下视线,回避了和他的对视。
诸伏景光很平静地问你:“你认为,我会相信,他们是一个会像让长大成人的孩子走进社会的真正福利院那样的,让一个有代号的成员像你说的那样轻描淡写地离开的组织吗?”
“我……”
“你是偷跑出来的,而他们一直在找你。”
没被你无所谓的态度所影响的人,头脑清晰地一针见血。
“那几年的伤原来是这么造成的是吗,他们找你要做什么……是赶尽杀绝——”
“不是。”
障眼法被轻而易举的拆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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