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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愤, 不许他再修炼, 罚他去禁闭室去呆了二十年。”
“禁闭室我是最近才去亲身体验过,寒彻入骨,暗无天日, 在无尽的黑暗与寒冷中磨削人的意志。”
“师兄剑毁了,道心也毁了, 他也无法再飞升了。”
“而你......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我至今也不清楚, 你到底为师兄做过什么, 才值得他为你付出这么多?”
......
危辛一路飞奔,脑海里不停地浮现起云清的话。
是啊, 我到底为他做过什么?
不过是年幼时救了他一命,那也不过是误打误撞而已......
他推开房门,里面却空无一人, 转头就去其他地房寻找。
大殿上,南凰正在指挥手下把这些花都拆下来,忽然听到一道急促的声音。
“云渡呢?!”
南凰回过头,诧异地看着他,磕磕绊绊地说:“不、不是在尊主你房里吗?”
危辛马不停蹄地跑出去,南凰见他这副模样,担心出什么事,连忙跟上去。
一路问过东鹰和西雀,都没不知晓云渡的踪迹,但都一同跟了上来。
一行人来到北鸥的住处,对方正在跟云清谈心,忽然被他们打断。
北鸥看了危辛一眼,愣道:“尊主,出什么事了?”
“云渡呢?你看到他了吗?”危辛问。
“没......”
危辛又看向云清:“你呢?”
云清也摇摇头。
危辛转身就出去。
“尊主他......”北鸥呆怔地看向云清,“你们方才是不是说了些什么?他怎么会这副样子?”
云清沉默片刻,叹息道:“可能是我说错话了吧。”
北鸥:“我先去看看情况,让人有点不放心呢。”
云清:“我也去。”
两人一同追了出去。
四处寻不到人,危辛取出许久未动的催因符。
危辛:你在哪里?
云渡:树上。
危辛迅速跑到后山的树下,仰头看向树上的人。
“出什么事了?”云渡看见他们一行人都来了,跳下树来,走到危辛面前,忽然一愣,摸着他湿润的脸颊,“怎么哭了?”
危辛抬起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急切地吻上他的唇。
云渡按着他的后脑勺,撩起眼皮,看向他身后的人们。
几人呆若木鸡。
虽然早知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可亲眼看到尊主如此主动,给这个手下带来的视觉冲击还是很强的。
不过在云渡眼神警告中,他们立马原地消失,不敢多加打扰。
云渡收回视线,良久,待危辛情绪平复后,他才退出来,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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