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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低声交谈着正事,忍不住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救我?”
“废话,当然是尊主把你当成娘家人啦!”南凰低声吼道。
云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什、什么娘家人?”
南凰指了指前面那两人:“需要我给你讲讲你师兄与我们尊主的甜蜜日常吗?那叫一个缠绵悱恻、耳鬓......”
“......不必了!”
云浸面色通红地打断她的话,抬头看了眼他们并肩而行的背影,半信半疑地想:不是说梵月花是玄玑宗才有的毒物吗?怎么就这么巧,她中完毒就被危辛发现,还要被带去解毒?这会不会是危辛的诡计?为的就是在师兄面前伪装成善良的大好人?
正想得出神,脑袋忽然被人捶了一下,她怒道:“你干什么?!”
“谁让你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盯着尊主的?”南凰更气,在她面前挥了挥拳头,“再敢让我瞧见,就别怪我将你这漂亮的小脸蛋捶烂!”
“我什么眼神?我看你根本就是个目中无人的暴力狂!”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南凰伸手去掰扯她的嘴,云浸张开嘴就咬上了她的手指。
两人同时惨叫起来。
“啊!松手!”
“啊啊啊!你住嘴啊!尊主,尊主,救命,她还会咬人,我能杀了她吗?!”
危辛回过头,看着她气急败坏地与云浸掰扯,倏地笑了一声:“我看你还挺乐在其中嘛。”
南凰:“......?”
抵达别苑,北鸥打开门,看见多了两个不速之客,愣道:“他们这是来......”
南凰将云浸一把推了进去:“这家伙中了梵月花的毒,去把解药找来。”
北鸥好笑道:“是不是我不在宗里,你就忘了尊卑了?别以为尊主器重你,就可以目中无人,嚣张跋扈,不听话我照样毒死你。”
“你、说、什、么?”南凰眼睛狠狠眯起来,靠近她问道,“你说——尊主器重我?是真的吗?!”
北鸥看着她脸都要笑烂的样子:“......”
危辛抬手捂脸:“先救人。”
北鸥检查过云浸的情况后,奇道:“虽然是梵月花之毒,可里面好像还掺杂了别的成分,到底是谁动了我的梵月花,莫不是也想炼制出另一种毒草?”
“梵月花不是由你最信赖的人在看管吗?”危辛问。
“可我已多年不在玄玑宗,手下有二心也很正常。”北鸥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南凰,“连那丫头都敢没大没小地跟我说话了。”
南凰撇撇嘴,双手抱起胳膊,扭头看向别处。
“我们这才离开多久......看来玄玑宗很热闹啊。”危辛低声笑道。
南凰和西雀不知他在笑什么,北鸥却大致能猜出来,在心里叹了口气,余光一瞥,注意到还有一人,脸上也露出怜惜的表情。
“云渡公子,劳烦你将她带入暗室去。我炼药的时候,不喜外人看着。”
云渡颔首,领着云浸走向暗室,大门从外面锁上。
云浸摸着暗室里的铜墙铁壁,心底里的那些怀疑再次冒了出来:“师兄,这会不会是他们的圈套?”
“你先坐下歇息会吧,不要动气。”云渡说道。
大门迟迟没有打开,云浸越发焦急,徘徊不停:“师兄,你因为危辛,数次落入险境,他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
云渡睁开眼,在黑暗中笑道:“所谓值得不值得,无非是在衡量付出与所得。所修之路,所行之事,皆出于心,不求于恩惠,无愧于天地,师尊的教诲你都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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