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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唳特乖巧地应了一声,又听了几句嘱咐,这才带着林连雀走了。
林连雀:我今天算是见识了,人努力到这个样子,干什么都会成功的。
出门之后没多远就是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铺子不大,没开门,贺唳从四姨姥姥那出来就恢复了一张死人脸,对着门哐哐一顿敲,边敲边不耐烦地说:“开门!讨债!”
好一会儿那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里头站着个三十啷当岁的姑娘,看见贺唳眼就亮了,伸出涂着丹蔻的指甲,捏捏他的脸,笑道:“小鹤儿你怎么来了?”
贺唳眼一闭头一仰,英勇就义似的,伸着脸让女人捏,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还什么钱呀,咱俩谁跟谁。”女人笑嘻嘻地说,“不早都说好了,等你什么时候回广州,我就带着聘礼管你娘讨你进门——”
贺唳:“挺好,下周就走,你跟我回去见我娘。”
女人一愣,“真的假的?”
“真。”贺唳不耐烦地说,“聘礼记得带茶,我娘喜欢喝黄金芽。”
“好说好说!”女人喜上眉梢,“我这就让伙计准备!”
俩人继续往下一家走,林连雀忍不住问:“那谁啊?什么时候好上的?”
贺唳恶声恶气:“闭嘴。”
“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林连雀跟他走到下一间铺子前头,俩人们没走正门,而是绕到了后头,后院里有个正在甩水袖的公子哥儿,看见贺唳,立刻眼波流转,做西子捧心状,嘴里咿咿呀呀地说:“贺郎呀——”
林连雀感慨:“咱们这儿的癫公真是一年更比一年多啊。”
“你好意思说别人?”贺唳满脸想死的表情,走到院门口,隔着栅栏说,“下周回老家,走不走?”
“贺郎呀。”那公子哥儿伸出个兰花指,娇声道:“你我本是青莲并蒂,何故将我始乱终弃——”
“日你爷爷的潘逢声,你再乱改老子写的戏词老子腿给你打断。”贺唳扯着嗓子说,“老子给兰亭区跑一早上了,你家伙计早告诉你了吧?你就说走不走?”
那公子哥儿笑了,把水袖一甩,嗔道:“死鬼,你说走就走啊?”
“不好意思让一让。”贺唳转身绕到一边,呕地吐了。
吐完他抹抹嘴,撑着栅栏就跳到了院子里,抄起院里的扫帚对着那公子哥儿就是一顿打,打完道:“你就给我一句话,走还是不走?”
“说实在的。”林连雀的声音从外头传过来,“我觉得你把他打爽了。”
那公子哥儿妖娆地躺在地面上,笑得花枝乱颤,片刻后方才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再开口,居然是一副相当清朗的音色:“贺唳你怎么回事,这还不清楚么,现成的规矩,要走当然可以,拿钱啊。”
“早说不就完了。”贺唳抄着扫帚看着他,“要多少?”
“别的都不要。”那满脸万紫千红的公子哥儿正经不了一秒,朝他抛了个媚眼儿,“要你。”
咋都是这种各色。林连雀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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