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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相比，你更年少轻狂，做事不在意后果。你随心而动，随心而行。”

“不，您说错了。”姜宁纠正她，“我会在意后果。”

“只是这些后果对我而言究竟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这是我唯一会去考虑的点。但凡有一点点好处，我都不会错过。”

严雪霁停下了脚步，看着姜宁的眼眸很深，让人猜不透。

姜宁朝她笑了笑，“反正人到了最后都是‘死’之一字，既然如此，那为何不肆意而为，把这个世界捅破天，让整个世界乱成一锅粥？”

“你很适合加入破晓时分。”严雪霁夸赞，“你若进入破晓时分，一定会是最优秀的核心成员。”

这个时候就已经有破晓时分了？

姜宁沉思了片刻，“可以给我讲讲破晓时分吗？”

“抱歉，我也不是很了解。”严雪霁莞尔，“我大多数的时间都消耗在学习与研究上，只是偶尔听别人提过两嘴。”

有点遗憾，但此刻目的地已到，姜宁收起了好奇的心思，再次把手搭在了腰间。

这次依然是位男导师，严雪霁敲门后，对方把门打开先是扫了眼姜宁，之后才把注意力放在了严雪霁身上，“我不会收你的。”

“女人哪懂什么研究不研究的？早点回家结婚生子才是你们的归宿。”

“对了，我有个表侄，刚好和你一般大。虽然学历不如你高，个子也不如你高，但他为人老实，很适合结婚，你要不要考虑一啊——”

姜宁直接一拳砸了过去。

她强化过的拳头狠狠落在对方的鼻子上，将鼻梁骨轻易打碎。男导师发出凄惨的叫声，神色惊惶地看着严雪霁，满脸鲜血，“这就是你求我收你当学生的态度？！”

“严雪霁，你不要太过分了！”

“那又如何？”姜宁上前一脚将对方踹翻在地上，“女人不比任何男人差。”

“你们认为女人做不好研究，是因为你们男人把女人上升的通道全部堵住。你们高高在上，手握话语权，自然是想说什么说什么，无论说什么都有人相信，有人追捧。”

姜宁用手枪对准了对方，“不是吗？”

“你们不仅会堵掉她们上升的所有途径，还会千方百计打压她们，摧毁她们，洗脑她们。你们恨不得所有的女人都顺从你们的心意，当个一无是处的花瓶可以供你们支配，交换利益，以及发泄欲望。”

“即便有女性做出了丰功伟绩，你们也会刻意抹掉这段历史，甚至是为她们改性。”

姜宁冷笑，“真是一如既往的卑劣。”

世界上大多职业的第一人都是女性。第一个程序员是女性，第一个剧情电影导演是女性，第一个写科幻小说的作家是女性，第一个开车的是女司机，发明酒的也是部落的女性酿酒师。

女性开疆拓土，男性因利而动，直接抢夺女性的功劳和市场，将女性挤下餐桌，独自霸占所有好处。

他们齐心协力，共同隐藏真相，捂住所有人的眼睛和嘴巴，得意洋洋将女性的功劳占为己有。

姜宁半个字都不愿再多说，伴随着一声枪响，她干脆利落地结束掉了对方的性命。

【恭喜，获得特钢*1。】

“他死了。”严雪霁语气平静，“还要去拜访下一位吗？”

姜宁看向严雪霁，“为什么不呢。”

“可我觉得你更应该把时间花费在学习上。他们都一个德行，他们千千万万，你杀不完的。”严雪霁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