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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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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甜软声线将他的思绪唤回,他没去管胀得发疼的叛徒,视线落回屏幕上,就着刚刚的“杨”字,缓缓敲出几个字。

[佯装吧。]

“《佯装》呀?我刚好会这首。”屏幕中的女孩甜甜一笑,葱白的指尖拨动琴弦,如水的音符舒舒然流淌而出,她脸上挂着醉人的笑,伴随曲调轻轻哼唱出声。

他抱着某种可笑的报复心,点了这首《佯装》,包裹在甜蜜情话里的虚情假意,正适合她,不是吗?

但她若无其事的笑却向一面镜子,将他所有的冷箭通通反射,狠狠扎进攻击者的心口。又映照出他自取其辱的狼狈神情。

安笙歌声中自带的“人鱼歌喉”buff,让每一个听众的情感,都成倍地激荡起来。

包括白书闲。

他通红了双眼,死死盯着屏幕中美好的少女,像剜着不共戴天的仇敌,又像舔舐着那容颜才能勉强苟活的色中恶鬼。

胯下的阴茎在她的歌声中,自发地突突跳动起来,他终于恶狠狠地伸出手,用着自我惩罚般的巨大力道,快速地重重搓弄起来。

“呵……呵啊……嗯……”

他的眼前渐渐出现光怪陆离的幻象,清甜的歌声却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耳朵和脑海里。

他难耐喘息,大汗淋漓,等到满脸都是水迹了,才总算能把艳红的眼尾挂着的几滴,自欺欺人过去。

在对着前女友脸和声音都可耻的意淫中,他一次次喷发,飘飘然如入天堂的快感沉淀下来之后,欲求不满的性器,才终于不再继续勃起。

他气喘吁吁地倚靠在椅背上,向来一丝不苟的衬衫凌乱,汗湿的黑色碎发搭在额头。

他空茫的视线望着天花板,忽然就想起几个比喻来。

最恶俗的莫过于将永坠爱河比作染上毒瘾,很合适,他想。

然而,他似乎更像那只被囚禁于笼中多年,突然被放回山林中的熊,即使没了笼子,却还是在笼子大的范围里不停打转,在草地上踩出一个规律的圆。

也很合适,但好像都不够。

毕竟天长日久,毒瘾可能戒掉,野性也能寻回。

啊,想到了。

他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是被她施以黥刑的囚犯,深刺入血肉的字迹被填以墨炭,发配流亡。

身负枷锁的他,蓬头垢面地辗转边疆,却每每不受控制地遥望着帝都囚牢的方向,一遍遍想起那个在他脸上刺下永远洗不去的印记的人。

恍惚间,白书闲甚至真的伸手,摸了摸额头。

光滑无伤的额头,似乎嘲笑着他无聊而无意义的举动。

但他却没移开指尖,反而如有实物般地细细描募起来。

明明就有啊。

你看,一宝一女,一竹一生。

他的薄唇轻轻翕动,含笑而无声地吐出四个字来:

“自甘……下贱。”

☆、张管家

安笙唱完一首歌便打算下播,就在此时,门铃响了起来。

这响声因为隔了段距离,并不刺耳,却隐约也传进了正在观看直播的观众耳中。

安笙立刻知道是谁来了,连忙笑眯眯地跟观众道别,关掉直播便向门口走去。

另一边的w看着屏幕黑下来,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却转瞬自嘲一笑。

他离开了她身边,自然会有新的人去填补。

这份患得患失,对于一个阴暗中的窥视者而言,已经是不自量力了。

安笙踢踏着兔耳棉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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