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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心,让她记得不能拿自己身体作为筹码的教训。

可随着姜令檀这声若不可闻的“嗯”,他像是被安抚到,心底暴虐的情绪得到安抚。

也许自己不该同她置气,她怕嗜血的“他”,拿身体健康去赌只是被逼无奈。

“姑娘。”

吉喜低呼,伸手扶住姜令檀快要站不稳的身子。

“奴婢扶你回去,你病着未好。”

姜令檀捂着生痛如吞了刀子一样的喉咙,虚弱点头。

到了晚间,吉喜给她把脉,脉象已经基本趋于平稳。

她这病主要是用冷水澡折腾出来的,身体着了寒气,加上心里压着事又一路疲劳,自然来势凶猛反反复复。

好在当时太子殿下用药及时,又照顾得细致入微。

高热退下不久,吉喜也赶到了驿站,姜令檀醒来发现神秘嗜血贵人不在,她逃过一劫,高悬许久的心终于落地,她这病自然好得快。

等到第二日清晨,姜令檀已经基本恢复正常。

她有些惊喜看着突然出现的太子殿下,指尖比划:“殿下今日可是好了?”

谢珩颔首,朝她温和一笑时,清隽的眉眼像化开的水墨,长身玉立,举手投足透着浑然天成的矜贵。

马车重新上路,姜令檀身上裹着鹤氅蜷缩在马车内,手里捧着一盏热茶。

这回她倒是乖顺懂事,太子殿下抬手她会主动给他递书,太子殿下若是渴了,视线只要不经意从茶盏扫过,她立马倒了茶水双手递给他。

若不是男女身份有别,估计姜令檀恨不得给他捶捶肩,捏捏背才好,因为她觉得太子殿下“病”了,八成是她传染的。

伯仁驾车,程惊墨先行回了玉京,吉喜骑马跟在马车后方。

入秋后,玉京的天气也开始转凉,姜令檀好几次伸手挑开窗帘,指尖朝吉喜比划:“吉喜你真的不上马车吗?”

“太子殿下同意的。”

“殿下仁慈贤善,不会计较的。”

吉喜小脸都给寒风吹白了,别说上马车避风了,她恨不得现在就跑马回玉京东阁,离这辆华贵无比的马车越远越好。

在吉喜的认知里,整个东阁的侍卫婢女,包括最天真无邪好骗的侍卫程京墨在内,没有人会觉得殿下慈悲为怀,更没有人会觉得殿下待人谦逊。

若论心思缜密,手段狠戾,这个世间就没人比得过殿下万分之一。

吉喜驱马,越跑越快。

她可不想当太子殿下眼中十分碍眼的小丫鬟,不然殿下一怒之下把她丢去西靖荒野求生,那才叫大事不妙。

……

马车趁着夜幕,悄无声息回到玉京东阁。

有丫鬟早早候着,簇拥着姜令檀回去洗漱用膳。

如同乌墨笼罩,散不尽的浓夜,暗卫悄无声息退去。

书阁二楼。

谢珩背手站在窗前,远处荷池映着月辉波光粼粼,模糊中泛着森冷。

“主子。”

“武陵侯到访。”伯仁站在书楼门外请示。

“嗯。”

武陵侯应淮序生得高大,单看身形就知道,他恐怕是带兵打仗的厉害将军,意气风发,眉眼间透着谁也不服的孤傲。

“藏在梁州半个月,我以为你在那里寻了宝贝,不打算回来了。”

“程京墨已经把消息送到,殿下可有什么打算?”

应淮序比起程京墨和伯仁,他和太子殿下相处更多了几分熟稔,自己伸手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后才似笑非笑问。

谢珩头都不回道:“梁州退思园宝贝无数,不如孤派你去梁州见一见那些宝贝?”

应淮序笑了笑,似早就料到:“非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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