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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看不下去,正准备伸手把金丝鸟笼提走。

鹦鹉尖叫一声:“坏丫头。”

然后就在笼子里上蹿下跳,狂扇翅膀。

姜令檀在一旁看得一阵无语,觉得自己用膳时,定是鬼迷心窍,才点头留下这个八百个心眼的东西。

她并未发现小院垂花门外,年轻的储君一袭银霜色长袍,狭长凤眸深邃,俊逸的眉眼透着几分笑痕。

而她踮着脚尖,拿掌心里的瓜子仁逗弄鹦鹉的模样,落在男人眼中。

脖颈纤长雪白,身上缠枝海棠花纹的石榴红衣裙,映着残阳余晖,光线落在她细腻的侧脸肌肤上,眸底绚丽明亮。

笑起时,是那种让人想要深藏、想要图谋不轨的楚楚动人。

“太子殿下。”吉喜行礼退远。

周遭一众伺候的下人,当即退得干干净净。

姜令檀听到声音,下意识抬眼看过去。

谢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离她极近的地方,眼神温和,唇角含笑。

“殿下。”

姜令檀一愣,目光往他侧腰,昨日被她撞伤的地方看了眼,指尖蜷了蜷欲言又止。

谢珩知道她想问什么,往前迈了一步,声音很轻:“无碍。”

他没看她,视线落在金丝笼里的红领绿鹦鹉身上,前一刻还在金丝笼子里扑腾怪叫的鹦鹉,见谢珩走进的瞬间,如同被投了哑药,病恹恹抖着翅膀,缩在金丝鸟笼子一角,绿豆大小的眼睛躲躲闪闪。

嗯?

姜令檀一懵,她没有养过动物,一点经验也没有,指尖戳了戳鹦鹉的小脑袋,向谢珩有些焦急地比划:“方才还好好的。”

“不知怎么就病了。”

谢珩近距离看着她,漆黑眸底似有笑意堆积,犹似珠玉的清润嗓音不疾不徐。

“无碍。”

“若是病了,就换一只新的。”

“鸟雀罢了,不算金贵的玩意。”

姜令檀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谢珩修长指尖从她掌心捏了一粒瓜子仁,递到金丝笼子前。

“不吃吗?”

“看样子是真的病得不轻。”

他的声线依旧很轻,隐约酝着疏离,像是自言自语。

前一刻,还一副病得快死的鹦鹉,小心翼翼转过头,慢慢叼了他指腹捏着的瓜子仁吃了,努力装作感恩戴德的模样,在金丝笼里转了一

圈,悄悄朝姜令檀那边靠了靠。

姜令檀指了指鹦鹉,正想问什么。

男人透着暖意的指尖,方才从她掌心擦过时有些痒,这会却忽然点了点她雪白喉咙的位置。

力道不重,可她那里的皮肤实在娇气,稍稍触碰就洇出一团薄红。

姜令檀霎时脖颈一僵,微往后仰,一双眼睛却是湿得厉害,长长眼睫溢着一层透了水色的莹润。

“孤,认识一位杏林圣手。”

“可有想过。”

“把嗓子治好?”

谢珩目光落在她脸上,不重,却莫名压得她呼吸发紧,背脊僵冷顿时被薄汗浸透。

姜令檀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透如凝脂的小脸微微发白。

她从懂事起,就藏了许多的秘密,只要不说话,秘密就永远不会见光。

像她阿娘隐姓埋名,是背负叛国罪的齐氏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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