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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些许尴尬。
韩秘书很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伺候温明惟这个“闲杂人等”,大费周章把他带到顶层,董事会会议室隔壁,还要给他守门,不让他走。
从外貌判断,他怀疑此人是谈照的男朋友——既不是亲属也不是好友,只能是恋爱对象。
但今天这种日子,大少爷竟然带男朋友来公司,实在是不像话。
韩秘书在心里无声谴责,脸上一点情绪也不敢露。
电梯不断向上攀升,光可鉴人的银白墙壁上映出那男人修长的身姿和沉静的侧脸,稍微有点审美意识的人都很难不看他,然后出神。
正发着愣,对方突然开口:“对了,谈老先生病发突然,是不是没来得及立遗嘱?”
“没有。”韩秘书不假思索脱口回答,说完猛地一激灵——这种事怎么能跟外人讲?
“现在董事会是谁主事?”温明惟问,“代理董事长是谈翼先生吗?”
“……”
韩秘书冷汗直冒,闭紧嘴巴。
可温明惟看着温文尔雅,强烈的上位者气场却在电梯里缓缓铺开,压得他下意识服从:“……对,是副董。”
“刚才警方怎么说?”
“已经把医院彻查一遍,没有异常,不能认定为谋杀。”
“葬礼有安排了吗?”
“副董想明天就送到殡仪馆,准备葬礼,但少爷不同意,刚吵了一架……”
韩秘书越说声越小,已经汗流浃背,脑内闪过自己因管不住嘴而被开除的悲惨画面。但温明惟仿佛对他表现很满意,赞赏般拍了拍他的肩:“别怕,我不会说。”
“……”
不知为什么,听完这句更怕了。
这些消息每句传出去都是重磅新闻,韩秘书无比后悔。好在温明惟是谈照身边的人,应该没事。
他擦了把冷汗,电梯一停连忙引路,带温明惟去找休息室。
之后一整个下午和晚上,温明惟待在休息室里没离开过。
隔壁在开董事大会,隔音好,一点声音也听不见。以持续时间判断,应该不是单纯的公事会议。
大概六点钟左右,温明惟从单向玻璃门看见,走廊里逐渐有人离开,似乎是散会了。
但谈照没出来,他从韩秘书处得知,谈照在和家人单独商讨葬礼安排,还要等等。
这一等就等到九点。
对一般人来说等待的滋味很煎熬,但温明惟并不。他耐心足,没有急事催着奔命,待在这里和待在那里没区别。
但他身体不好,今天这个病痊愈,明天又有那个病,几乎没有哪天是完全健康的。以至精力不佳,谈照来的时候他已经靠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韩秘书被打发走,谈照关上房门,来到他面前。
温明惟睡眠浅,察觉面前覆下一片阴影,马上睁开眼睛。
“……你忙完了?”
“嗯,今晚暂时休息。”
谈照还是之前分开时的样子,一整天没换衣服,气色更差,身上还有一股烟味——他不抽烟,会在他面前抽的也不多,应该是他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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