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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来带辻人寻找答案。”他如此道。
话音落下,狐川辻人先一步捕捉到话语内里深藏的更深层次的含义,这点含义与他心底萦绕不散的答案纠缠,一下子就将理智打得七零八落。
“别、别——”他不敢深思,尤其在如下情景,甚至恨不得想原地逃开。
但是无论是面前年轻的角名伦太郎还是身后已婚的角名伦太郎,似乎都不想给他一个逃避的机会。
“辻人,”唇瓣轻微碾着柔软的耳垂,将白玉一般漫上些许粉意的软肉碾得东倒西歪,角名附着在他耳畔低低道,
“我也很好奇……辻人的愿望,究竟是什么啊。”
昨天晚上才弄过,那里还湿着。
角名后续收工准备做得很足,清洁、处理、甚至日常的维修保养也做得再细致不过,生怕损害一点或是受一点伤。
蜜月更加是两人你侬我侬、亲密无间的时间,白天、夜晚,除开每日的流程,其他更多的时间也就全都放在了床上。
比如昨夜,比如现在。
那里还湿着、略微有些热,像是合拢的唇舌,轻轻舔舐着、含咬着,角名伦太郎垂下眼,慢慢看着不得不依靠在他身上的黑发人影。
对方显然是有些脱离,不知道是抽筋了还是什么缘故,额角青筋一抽一抽的,是在克制。
他咬紧唇,竭力不说出或者是不发出什么过分的话语,但也阻隔了好听口申口今溢散出来,虽然对此有些微的情绪,不过更加为了照顾人的状态,角名伦太郎自然不会多此一举。
他的手指被咬着,用又湿又热又红的土壤,土壤质感醇厚绵密,是上佳的栽种良种的好地方。
昨晚他才播种过一次,出了一身汗,凌晨时候洗过一把澡,给土壤也浇了水,顺带着将不良的种子挖出,重新翻犁了下良土,确保日后更多的耕种才休息。
但也没想到,早上一醒,他就被拉来再来进行耕作了。
不过没关系,三十岁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精力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生一样、充沛到用不完,用在土地里、去做些益事譬如耕种譬如移栽是他们最好的发泄方式。
角名伦太郎在等一个回答,虽然他自己心底已经大概有了猜想,不过他更加想从已婚的爱人口中得出。
为此、他甚至能容忍年轻时候的自己和他一起面对、讨好自己的爱人。
没有第一时间用到翻犁工具,先用手指试探湿红土壤的水分、松软度、以及播种状态,做他们这行的必须要对这方面掌控得严实,更加熟稔后也能把握更多,空气、水分、氧气,都是进一步的课程。
他作为大人,拥有特权可以去观测湿红土壤的状况,而年轻一点的自己,就只能略微退居一步。
不过都同样是他、也就都同样知道该如何讨好这位既敏感又挑剔的顾客。
他慢慢垂下脸,将柔软的面皮贴在人胸膛上,似是寻求安慰又似更多的需求体贴。
原先搁在三人中间的那件浴袍已经被解开系带,因为中央空调温度打得太高,穿得厚厚一层说不定会让夹在中间的黑发男人被热量熏得中暑。
所以年轻的角名可以实打实、肉贴肉地触碰到年长的爱人的胸膛。
隔着胸腔,心脏在剧烈跳动、一下又一下,有些乱序但有力,与之相同就是他的呼吸,起伏频率快又大,脖颈隐隐支着、像是想要摆脱谁、逃离谁。
但是现在的状况不容许他一丝一毫的逃离,无论是前还是后、都被严严实实地把住。
压在前面的年轻的恋人与堵在后面的已婚的爱人。
细长白皙的脖颈支着、濒临界限,岌岌可危,看上去颤颤巍巍的、又可怜,又有那么些微妙的涩气。
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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