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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家里贫穷的读书人,以后生了孩子不用给别人当奴仆,只是生活会艰难些。
谢宁看过之后,觉得挺不错的,还让手下的报童去打听过那些人的情况,剔除了几个表里不一的人选,剩下几个还可以任由两人挑选。
不曾想两人一个都没看上。
白玉说:“我这辈子都不打算成亲。”
他见多了薄情寡义的男子,以前在北疆时,他爹喜好喝酒,喝完酒就要去找相好,没钱了就找他娘要钱,要不到就打,把他娘辛苦赚来的买米钱都挥霍掉。
他对男子一向深恶痛绝,尤其是长大后,看到公子这么好的人,也会遇上连英杰这等小人,他就更厌恶了。
虽然现在看着姑爷为人不错,和公子感情也好,但难保以后不会变心,他要留在公子身边,帮公子好好看着姑爷。
至于荷花则表示:“看到公子和姑爷这么恩爱,我也想找个自己喜欢的,他也喜欢我的人。”
看俩人这么坚持,谢宁只好无奈道:“行吧,你们的终身大事,便随你们的意吧!”
于是两人至今还没成亲。
不过最近荷花有了点苗头,荷花喜欢听八卦,如今京城里哪里的八卦最多?当然是大安报社里啦!
大安报社的记者们打听回来的新闻,不是每一件都能登报,大多数八卦新闻因为各种原因无法登报,但却可以在报社里传播。
因此谢宁每次去报社,荷花都要跟着去,说是去伺候,大多数时候是找记者们聊天。
时间久了,还真有跟他志同道合的人,就是报社的第一批记者,名叫李含微,他如今可是报社的主要记者,有三分之一的稿件是他编写的。
今日谢宁早早回了家,荷花没能跟李含微说上话,不过从小溪那里听了一嘴京城的八卦,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回到家忙不迭地跟白玉分享,荷花:“昨儿又有书生在醉香楼设宴,听说有人做出了绝佳的诗句,好多人都说那人定是这次乡试的魁首。”
白玉瞄了一眼院子里,公子和姑爷还躺在躺椅上休息,想必暂时是不会唤人,这才扭头与荷花闲聊。
“光诗句好有什么用,科举考的是文章,我瞧着咱姑爷的文章才是写得最好的!”
两人常听谢宁说,姑爷又被夫子表扬了,考试又得了甲等,文章又被当成范文念给同窗们听等等。
所以在白玉眼里,他家姑爷才是最厉害的。
荷花点点头:“没错,我觉得姑爷才最有可能是这次乡试的魁首!”
不过荷花不知想起了什么,眉心皱了一下,道:“明德书院有严阁老的孙子,也是今年参加考试,听说他很厉害的;还有白枫书院,听说也有一个平民出身的学子,十五岁就得了秀才案首,如今在白枫书院学了三年,估计也是冲着魁首来的!”
白玉跟着皱了一下眉,很快又舒展了,他微抬下巴,说道:“怕什么,咱姑爷也是个神童,十二岁就考中了秀才,如今学了这么久,还怕考不上吗?”
说得也是,姑爷可是个神童,区区举人功名,岂不是手到擒来,否则侯爷夫人怎么会把公子嫁给姑爷!
这么一想,荷花也就不担心了。
过了一会儿,荷花又问:“你说姑爷干嘛不去参加那些书生的宴会啊?”
这段时间京城里常常举办诗会,很多各个地方学子间相聚,或者那个书院的学子相聚,总有优秀的诗句或者文章流传出去。
每次乡试会试,京城里都会有人坐庄,开赌局赌哪个读书人能得中解元。
呼声最高的是严阁老的孙子,赔率是一比一,因为下注的人多,赔率并不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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